斯特忽然反胃,“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艾米不由得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达斯特,你在安娜殿下身边也是这么喝酒的么?她可是相当讨厌酒味,不揍你?”
“揍、揍的,会揍得我满头包!”达斯特仰身躺在了那堆呕吐物中,“所以趁现在……趁现在多喝一些。”
“至尊者。”门口有士兵走了上来,“外头有人想见瑞典王。说是想商量磺胺的购买事宜。”
“盯着磺胺的商人还真多啊。”艾米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这次他们又带来了什么礼物?”
“没有礼物,是空着手来的!”
“哦?”艾米来了点精神,“先把瑞典王的剑术老师给拖下去,再把地板清洗一下,然后把他们带进来吧。”
乌拉尔和巴拉尔以极其夸张的姿势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刚进门,还没仔细看王座上坐的人,他们就发出“哇”地一声嚎哭,然后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瑞典王!你们救救我们吧!我们村里爆发了黑死病,那些商人把磺胺的价格拉的很高,如果不把房子和土地卖了的,我们根本就买不起!可就算把这些都卖了,也只够救一个家人,可一户人家里得病的人哪只一个哦!要是再没有药,我们整个村的人都要死绝了!”
艾米吓了一跳:“你们村在哪里?别哭,抬起头,药这里有的,你们慢慢说。”
乌拉尔心说这事成了,勐地把头一抬——
于是宫殿里的这三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我记得你们……你们不是炼金术学院的学生么?”艾米说道。
乌拉尔心里暗叫不好,感情之前在那艘大船上遇到的女孩就是瑞典王。但他机敏的紧,眼珠一转,“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是啊,我们知道我们钱不多,买不了多少磺胺,乡亲们好不容易给我们凑了点钱,让我们来炼金术学院学习怎么制作,回去好救村里的人。结果学院的学生们纯心针对我们,先用战车烧我弟弟的屁股,然后又用投石车砸我们,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那个叫戈特弗里德的老师,居然逼着我们做数学题!我们不做,他就用魔法打我们,我身上现在全是伤,晚上躺床上都要痛的哇哇乱叫!”
“学……制作磺胺可是要很高超的炼金术技巧的……你们来炼金术学院学,学会少说也得一两年吧?那你们村里的人不已经全部没了?”
艾米敏锐地察觉到了乌拉尔话中的漏洞,但乌拉尔却毫不犹豫地来了一个顺水推舟,他用更大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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