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白弓的支援,法兰西岛伯爵很快就击落了红刀的武器,他飞出一脚把红刀踹飞,然后跃到红刀的背上,用刀背朝着红刀的后颈狠狠地砸了数十下,直到他再也没有动静。。
他喘着大气走到了艾拉的面前,此时的艾拉体力已经到达极限,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蹲下来,粗粗查看了一下艾拉的伤,然后立刻回头冲着达斯特吼道:“把白弓浇醒!他的加护能够疗伤!”
“没、事,我的伤口、自己会复原。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艾拉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离咎瓦尤斯还有多远?”
法兰西岛伯爵朝着凡尔赛宫的方向望了一眼:“只有咫尺之遥了。”
“那把我放在这里吧,让我缓一口气。”
艾拉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地抬起手,拍了一下法兰西岛伯爵的手心:
“咎瓦尤斯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阿尔弗雷德和我都在努力坚持着,这一次……不要再让我们空等!”
“放心吧,”法兰西岛伯爵把艾拉扶到墙边安顿好,然后站了起来,擦了一下沾到脸上的血渍“大多时候,我都不是一个会背信弃义的人。除非……”
说到这,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他摇了摇头,把剩下的半句话硬生生地咽进肚子,然后就自顾自地起身,朝着凡尔赛宫的深处走去。
宽敞的通道。
厚重的大理石板。
艳丽繁华的花园。
从花园的正中,传来清脆动听的水流声。
在这条道路的尽头,他看到了玛丽。
她已经脱下了囚服、卸掉了伪装,而穿上了她最奢华、最艳丽的礼服,宛如这座花园里最艳丽的一朵玫瑰。
咎瓦尤斯就插在她背后的大理石板上,在夜色中向外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到此为止了,哥哥。”
她极为认真地挡在法兰西岛伯爵的身前,说道:
“我不能让你拿到咎瓦尤斯。”
“让开,玛丽。”
法兰西岛伯爵收掉了剑,但向前的脚步却一刻都未停止。
玛丽微微昂起了头:“哥哥,你难道以为我被咎瓦尤斯控制了吗?”
法兰西岛伯爵的脚凝在了半空。
“我是自愿协助那个叫克罗狄斯的老头的。”玛丽的嘴里说出了让法兰西岛伯爵始料未及的话,“他让我在这里看管好咎瓦尤斯,不能让任何人碰到——包括哥哥你。”
“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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