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陈正禀见状急忙冲上去扶着陈家腾,一脸的悲愤。
“哈哈,陈兄你输了!”阿隆仰天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陈先生果然英勇了得,不过你们华夏的法术终究还是不如爪哇族的法术!”松川野下脸上露出狰狞得意的笑容。
他们的随从也是如此,看向陈家腾父子的目光充满了得意和阴冷。
“愿赌服输!陈兄承让了。”阿隆见陈家腾对着手臂连连点了好几下,但依旧有一条黑线沿着手臂往上蔓延,不仅没有丝毫要拿出解药的意思,反倒对着陈家腾抱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陈正禀见阿隆和松川野下这般嚣张得意,气得握紧了拳头就想冲上去。
阿隆见状手中木杖对着陈正禀一举,面上带着不屑的冷笑。
以陈正禀的修为,敢在他面前放肆根本就是找死。
“正禀回来,阿隆说得没错,愿赌服输!”陈家腾伸手拦住了儿子,艰难地说道。
他的脸现在不仅布满了霜雾而且还带上了一丝黑色,显然那蛇毒正在他体内蔓延。
“愿赌服输没错,但那也需要在公平的条件下才对。”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在院外响了起来。
一个年轻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而阿丁看到陈家腾这个样子,早已经冲了过去,扶住他,悲愤地道:“老太爷,您怎么样了?”
“你是什么人?”阿隆猛地回头,目光如毒蛇一般望向葛东旭,不过当他现只是一个小年轻时,表情微微一愣,随即就转为了阴冷和残忍。
因为葛东旭刚才说的是汉语,所以阿隆说的也是汉语。
“一个华人!”葛东旭冷冷回了一句,然后看着他淡淡道:“把解药拿出来吧。”
那口气根本不是跟他商量,而是命令。
目光不是请求而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简直是找死!”阿隆闻言脸色变得越阴冷和残忍,不过他自恃身份,没有亲自对一个小年轻出手,而是冲身边的徒弟道:“苏哈图,废了他!”
“是,老师!”苏哈图也就是刚才跟他同坐一辆车子的男子,闻言微微一躬身,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一块木雕,那木雕上同样雕刻着一条毒蛇,狞笑着就准备朝葛东旭起进攻。
“我草!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冲葛先生动手!”徐垒见状脸色一沉,手掌一翻,手中多了一块雕刻有老虎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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