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互相以先生相称吧。”苦笑后,葛东旭说道。
“我叫您先生可以,您叫我先生我可当不起,您就叫我一声名字吧,否则到时见了杨师叔,您叫我先生,我可就无地自容了。”陈家腾说道。
葛东旭看着陈家腾许久,最终想想以前杨银厚指点过他,又跟他父亲交情较深,自己叫他先生似乎的确不合适,况且以后两人见面机会也不会太多,便也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老陈吧,叫名字似乎还是不妥了一些。”
“这无所谓,只要您不要叫我先生就可以。”陈家腾笑道,然后指了指九阳赤炎果和甘霖玄阳草道:“这两样草药葛先生准备怎么处理?”
“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清楚,看看其他药材他们准备妥当了没有,若准备妥当了,我就把这药材给取了。否则就要缓一缓,免得这两样药取了时间一长,药效流失。这九阳赤炎果我只需要果子就可以,那甘霖玄阳草只需要拔个九根就可以。”葛东旭说道。
“啊,您不早说,您要早说,当时这事倒也好商量。”陈家腾说道。
“呵呵,你爱护心切,当时可没给我机会详细解释哦。”葛东旭笑道。
陈家腾闻言老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葛东旭见状笑笑,然后拿手机分别给唐逸远还有樊洪拨打了电话,问他们其他药材是否有寻到。
葛东旭要的其他药材虽然珍贵,但只要花得起价格,不管对于唐逸远和樊洪而言都不是特别难的事情,所以葛东旭一问,两人手头合起来倒是已经把其他药材都凑齐了。
既然凑齐了,葛东旭便告诉他们不用再继续寻购药材,然后又给杨银厚那边拨打了电话,告诉他不用再找药材,自己已经帮他找齐了,并且还告诉他有关陈家腾的事情。
杨银厚听说葛东旭不仅帮他找全了药材,而且还意外碰到了陈家腾,不由得万分惊喜。
杨银厚虽然跟陈家腾的父亲交情颇深,但当时陈家在印尼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战乱年代,各奔东西也就断了联系。后来杨银厚的经历也颇多曲折坎坷,腿也受伤,这份友情也就藏在心底,没有特意再请人帮忙在海外打听。
葛东旭跟杨银厚通了电话,免不了要把电话转给陈家腾。
数十年没见的叔侄两少不得隔着电话一阵嘘嘘,老泪纵横的。
许久,陈家腾才跟杨银厚挂了电话,然后对葛东旭说道:“既然知道杨师叔还健在,此趟我要跟你一起回去,去见见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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