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这里,真是宝地,若是能在此修行,想必也能免去打磨之功。”不同于外界所想,他正想着借助此地修行呢,正合他勇猛精进之意。
若是叫亭子内的青年知晓,多半又要发呆了。
这是什么人啊,人家对这压力都是避之不及,巴不得很快闯过;他倒好,反倒要停下来修行,真是摸不透想法。
嗡!
当跨越又一处小山头时,李昱身躯一沉,闷哼了一声,感受到了无比浓烈的压力,令那环绕的白雾都扁平了,险些被压回毛孔中。
此际,他竟有一种被碾过的闷痛感,双腿难以动弹,如若被禁锢,整个人都像被一座无形大山压住了,透不过气。
甚至,这样的压力作用到了元神,竟令脑海内都生出了昏沉之感,像是要栽倒下去。
“怎么有些不对··跟他们说的有些不同啊,这一路闯过来的跨度也太大了些,我不是被针对了吧?”
李昱不解,只好苦中作乐,暗自念叨起山下的人们来。
他又怎知晓,中途是能休整的,有适应新区域的机会;可不是让别人一路莽上来的,那消耗太大,跨越太狠,很难承受住,难度比正常而言高出了不少。
此际,顶着脑海内的昏沉,他动用筑天五重的修为,四十五根天柱冲起,勉强撑开了不少压力,他艰难迈步,那股要窒息的感觉缓和了些。
伴随着高度接近山巅,四十五根天柱都被压迫的光泽晶莹起来,更深处的潜力被激发,让之更加夯实牢固。
当然,好与坏总是一体两面的,既然有所得,那么自然也付出了代价。
此刻李昱嘴角溢血,肌体都被压迫的嘎嘎作响,像是在经历煅烧,步子都沉重了起来,一步一震,恍若锤子不断锤击山道似的。
他苦笑,终于明白祭司为什么要他来攀登此山了,这是一种磨砺啊,一般的人肯定上不来。
身与心的双重压力,只有在这样的压迫与调和下,身心才有更深层次的结合,愈发明净透彻,能看到自己,看清自己的念头,是种玄妙的状态。
不过,如何在压力的苦痛下不分神,把握住这种状态,那就要看个人的缘法了。
山道崎岖,身心俱疲,这不仅仅是在攀山,也是在攀越自己,是难得的体验,否则也不会被奉为年轻一辈的上佳历练场所。
而伴随着身心通明,照见本念,压力也越来越可怕,近乎要压溃他的思绪了,体表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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