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包,带着大学生特有的,还未经受人情世故跟社会毒打的“清澈眼神”,进入到燕京大学内。
这时候,还没兴起豪车接送什么的,甚至许多人为了节省那一张车票,基本上都是独自一人,扛着大包小包,跨越千里来到燕京办理入学的。
“老院长,您怎么来了,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燕京大学社会学系的新生入学处,见到一个背着手过来的小老头,今天在这里负责的院系办公室的周庆伦,急忙站起身说道。
“我还不能过来看了啊!”过来的史广溢,向着周庆伦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周庆伦知道眼前小老头的脾气,连忙扶着史广溢坐了下来,“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上个月刚在咱们附属医院做完手术,医生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您一定要多休息的。
您可是咱们院系的定海神针,也是咱们国内社会学系的泰山北斗,您要是出点差错,我们怎么担的起啊……”
史广溢是燕大社会学系的老院长,也是这一行的泰山北斗,包括燕大在内的多所大学社会学系的基础教科书,都是他编撰的。
更重要一点,现在燕大社会学系,是真离不开史广溢,这几十年来,史广溢的门徒进入各行各业,不少现在都身居要职跟高位。
而社会学系,别说放在现在,就是再过几十年,都是相对冷门的专业,而一个专业冷门,就意味着经费不够用,放在社会学尤甚。
哪怕是燕大这种国内排名前三的学府,也不是说所有专业跟院系,都能拿到充足的经费,看起来每年都能拿到大笔的拨款跟补贴,但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经费也是紧张的厉害。
这种情况下,燕大社会学系的经费,也是紧张不已,像周庆伦他们工资,几年都没涨过了,当年说好的分配夫妻住房,现在也是遥遥无期。
现在燕大社会学系,靠着史广溢的老资格跟辈分,凭借老脸,每年还能多多少少为院系,多争取一些经费,可要是史广溢有个三长两短,系里的日子是要更难了,周庆伦他们这些社会学系的教师,现在可都指望着周庆伦能再活几十年才好。
一听到这话,史广溢反而是吹胡子瞪眼,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抢个经费,还得我个老头子出马!”
被骂了的周庆伦,还得陪着笑脸,谁让史广溢说的是实情,“我们还需要向您老学习,您最少得再教我们十年才行!”
“您老这次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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