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昱和蓝玉川要是想在自己壮大起来之前能有个发展的机会,就必须得先给这位北大人当狗。
成事之人成事前需为成事忍耐,这个道理,没人比丁昱和蓝玉川更懂。
否则的话,丁昱不会到今日才显露反意,蓝玉川也不会苦熬二十余年,才将谋求灰白巨剑隐秘的计划付诸行动。
他们俩,都很能忍。
只为在恰当的时机,鲤鱼跃龙门!
在北大人面前碰了一辈子灰,丁昱连连称是,随即又走到蓝玉川身侧,低声催促道:
“玉川兄,天快亮了,加上青竹派弟子损失惨重,若是到了白天,一旦有意外情况发生,单凭我手里的这些城卫,是拦不住涿城那么多百姓的。”
“况且现如今已是大年初三。”
“不排除有外城来人,今日便要回返家中,咱大炎自战乱时期结束以来,从未有过在年节时下令封城一说,若强行扣押那些意欲出城之人,先别说你我这人手够不够,就是勉强扣押下来了,咱们前脚离城,他们后脚怕是就要到邻近城判府告你我的状。”
“万一话风传到郊外驻扎的沈家军大营里,那就算是有北大人等人随行,怕是你我也逃不出晋州了啊!”
丁昱所言种种,无非就是变相逼迫蓝玉川尽快出手砍下沈凉的脑袋。
蓝玉川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但他又实在不愿以身试险。
“丁兄,方才那一幕你也看到了,我担心他手里的铁疙瘩,真有那么大的威力,若是再来一次,他必死无疑不假,那我也多半是活不下去了。”
丁昱眉头紧皱。
“那怎么办?”
蓝玉川略作沉吟,随之目光投向了练武场上那些举着火把的城卫们。
“只要是弓箭,就一定要收到箭矢数量的限制,不如你我赌一把,就赌他手里的那两把弓箭都没多少箭矢了,如此一来,只要再派人冲杀一次,他就必定要用出手里的那个铁疙瘩,只要把他那个铁疙瘩耗光,我杀他,如宰鸡!”
丁昱自然是听明白了,他也不在乎手底下这些城卫的命,只不过……
“你万一他手里除了这个铁疙瘩,还有第二个,第三个铁疙瘩呢?”
蓝玉川也不是没考虑到这一点,但他心里也是有了决断。
“倘若果真如此,那便有劳丁兄,带我女儿离开大炎,将本应属于蓝某的那份,转交给她,让她一辈子荣华富贵,享尽人间福禄。”
一听蓝玉川就算是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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