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而去。
刘真真气得浑身发抖,对那亲兵叫嚣道:“走什么走?!小姐我还没吃饱!掌柜,再上一席酒菜!”
那掌柜应声缩头缩脑地从角落里钻出来,搓着手点头哈腰道:“陆夫人、小姐恕罪,这、这钦差大人莅临,陆大将军吩咐不得再接待外客,所有客人都已经离开了,这……这……”
刘真真几乎想放声尖叫,崔珍怡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冷声道:“我们走!”
“表姐!”刘真真跺脚生气。
“你不走,我走了。”崔珍怡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也不想多看自己身边这些人一眼,刚才那一幕他们都看见了吧,她面子里子算是丢干净了!
上次是通云楼,这次是北悦楼,每次她对上白茯苓,情景总是如此雷同。
两个丫鬟仆妇几步上前扶了崔珍怡,大气不敢喘一口地匆匆下楼,随行的家丁很快把马车赶到酒楼大门前,崔珍怡三步并作两步抢上马车,抽出手帕用力抹过眼睛,将眼中的泪水统统擦干净。
就在这时,白茯苓的乌木马车正好在前面掉了头往回走来,两辆马车擦身而过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白茯苓拂开车帘,笑着对旁边马车上的崔珍怡道:“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大哥,他从来都是个帮理不帮亲的人。”
刘真真比崔珍怡晚一步上马车,正好听见白茯苓的挑衅,怒叫道:“小狐狸精,你动手欺侮我表姐莫非还有理了?!”她并不知道刚才那一幕的真相,只当白茯苓真的将崔珍怡推倒在地,又砸了酒席。
白茯苓听了她的话也不生气,笑得眉眼弯弯,说出来的话可以把人气得吐血三升:“笨蛋,教你个乖,在我大哥心里,有理没理从来都是我说了算!没事少玩这些无聊把戏,你们自个儿要丢脸,我真的拦都拦不住啊!”说着也不等刘真真吐血,伸指敲了敲车壁,前面的御者手中皮鞭一扬,车马队带着一路清脆的驼铃声扬长而去。
刘真真手里一块丝帕当场被她锋利的指甲狠狠扎成一片破布,她看了眼面前冷静得诡异的崔珍怡,满肚子气话顿时咕嘟一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这样的崔珍怡她从未见过,眼中的冷意连她看了都不禁胆寒,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说了。
崔珍怡两眼直视前方,口里慢慢吐出几个字:“白、茯、苓、你、好!很、好!”
这一刻起,白茯苓正式成为她崔珍怡此生的生死大敌,不死不休!
远去的白家一行中,白果一拉白骆驼的缰绳,跑到白茯苓的乌木马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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