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了。”说着又叹口气道:“师伯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醒来不知要难过成什么样子呢。”
恐怕不是难过是生气吧!白丑眼神一闪,转身走到屋外吩咐了几句。
方海很快就来了,取出个瓶子在岳老四鼻子下面晃了晃,岳老四打了个打喷嚏,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白丑不待他慢慢反应过来便走上两步,接过一个家丁送上来的木盒递到他面前道:“小女年幼顽劣,胡言乱语,请四长老千万别放在心上,这里一点心意,算是我家为宁安河的灾民尽点心意,劳烦四长老代为转交,如何?”
岳老四一听就知道人家由始至终都明白他所求何事,现在是息事宁人,不想他与那小丫头为难,想花钱把他打发了了事。
今日算是丢脸丢到家了!第二次栽在个小丫头片子手里。
岳老四不是丢不起面子、不能接受失败的人,心里飞快权衡一下利弊得失,当下便有了决定。他一手接过白丑手上的小盒子,站起身对白茯苓道:“小丫头,老乞丐今天认栽了,不过总有一天要教你心服口服、诚心诚意拜我为师!”
他心里有气,又开始以老乞丐自称,说罢也不管白家人如何反应,拉了紫草就走。
白丑看着他二人的背影,道:“不管如何,这位岳长老确实是个坦荡可敬之人。”
“笨是笨了点,不过确实是个好人。”白茯苓点头赞同,换了别人被她这般戏弄,恐怕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可这个老乞丐却愿意坦然认输。想要钱,便抹下脸皮坦然接受她父亲的“精神损失费”,不会为了区区脸面而不管轻重,也不会表面一套背地里有一套。
也正因为对岳老四有了些好感,白茯苓才不去阻止父亲的送钱行为。
经过这一连串的风波,后面连着几日再无事端,走走停停很快到了汨阳河,这条河与宁安河并称祁国两大江河,横贯祁国国境东西两端,宁安河在南,汨阳河在北,直达京城一百里外的汨安城。
白平子租了两条大船在这里等着,这两条大船从白家决定回京省亲起就开始准备,船内装饰一新,打理得十分舒适。
白家的车马则暂时交给附近一家相熟的车马行照料打点,只带了白茯苓那辆专用马车上船,改行水路往京师而去。
那家车马行的主人也是从白家赎身出去的,对着白家三口子开口闭口都是恩公,声言替白家办事一文钱也不能收,白茯苓指使白平子几乎是强迫地才让他收下了托管车马的费用。
白平子回来很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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