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我、我才不会!”
“不会就去吧!看看他怎么死的,以后就彻底忘记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白茯苓一锤定音,向站在他身边的胡氏打个眼色,胡氏配合地推了推他。
少年终于一咬牙点了点头,向紫草走去。
白茯苓对紫草道:“别忘记你答应过的话!还有,他是我家的人,你记得把他好好地送回来。”
紫草苦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少年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请白茯苓帮忙算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万一这少年真的在袁香主面前说些什么特别刺激的话,那就麻烦了。
往云雀山别院而去的路上,胡氏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拉了白茯苓,低声道:“小姐,小郁这么去了,会不会出事啊。”
小郁正是刚才随紫草而去的少年,他因为怨恨生父,一气之下改了从母姓。胡氏不好意思非议白茯苓那番“挑拨离间”人家父子感情的话,但她是真的担心,小郁见到父亲后会照着白茯苓的“教导”将父亲气死为止。
白茯苓不甚在意道:“能够见最后一面也是好的,反正那位袁香主开心死还是伤心死都是死路一条,他做过的错事,总是要承担责任的。我们不是小郁,很难去体会他的心情,不管他最后会对袁香主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他能够从此放下包袱,不留遗憾就好。他还有好多年要活,总不能让他带着心魔一生都不快活。”
她见识过生死轮回,对于死亡看得比世间所有人都轻,在她看来人死如灯灭,不管是下十八层地狱还是转世为人,此生已经完结,重要的是那些依然继续活着的人的感受。
胡氏心里还是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事已至此多想也无用。
白术是白丑的老兄弟了,两人多年不见,当晚喝了个不醉无归。
十月廿一那天,忠国公府果然一早派了马车来接,带队的是王嬷嬷与一个姓熊的管家,随同前来的还有两个小丫鬟与两个小厮。王嬷嬷与熊管家都是忠国公府的老人,也早就见过白氏夫妇变形后的可怖样貌,除了见到小姐的一点激动外,表现十分淡定。
而他们带来的丫鬟小厮事先应该也得过提醒,见到白家三口子的极端样貌,也没有太失常。
马车很快就到了京城南门,进入京城的百姓都要接受检查,城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忠国公府派出的马车上有特殊标记,他们现在虽然不算是得势的权贵,但与普通百姓比起来也是特权阶级,自然无需排队接受盘查,熊管家吩咐车夫继续前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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