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整理好,丫头们都到这忠国公府来,其他人让平子安排住到十步巷的那处老宅中。其余一切事情依旧按原定安排进行。还有,明天让方海来一趟。”
白阿十领命而去,木佩兰把闷闷不乐的白茯苓拉入房中,只剩母女二人,揽住她安慰道:“苓儿乖,就陪娘亲在这里住几天,也陪陪你外祖母,你平时就托病在楼里别出去,晚些娘亲带你看好玩的东西,好不好?”
白茯苓抬起头看见娘亲红肿未消的眼睛,想到她今日回娘家,悲喜交集正是情绪激动的时候,却还一心关注自己的感受,怕她这个女儿觉得委屈拘束想哄她开心,便再也不忍抱怨什么。
其实她的心情,就如一个别扭任性的小孩,忽然被父母带到一群如狼似虎的亲戚面前,她只想让父母挡着,自己躲得远远的,却不曾去仔细想过父母的处境感受。
算了算了!就凭那些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忍忍就是了,尽量别让爹娘为难才好,他们毕竟是古人,就算再洒脱心底里依然是认同这里伦理纲常的那一套,莫非还真的因为自己就要他们断六亲,又或成为亲戚们的笑柄不成,他们爱惜了她十多年,她为他们忍上一两个月又算什么?
在娘亲怀里蹭了几下,白茯苓爬起来问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木佩兰见她似乎没事了,摸摸她的小脸笑道:“晚点儿你就知道了,还可以带上白果和杨梅她们。”
与此同时,五公主堕马重伤垂危在城南休养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转眼传遍了京城,民间不少见识过五公主“飙马风采”的老百姓纷纷暗自表示欣慰,宫里却像炸了锅一般。
毛贵妃拉着大皇子捶胸顿足道:“你妹妹她若是有个万一,本宫也不活了!”
大皇子对自己这个张扬跋扈,经常闯祸惹麻烦的妹子也没太多好感,不过毕竟是一母同胞,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太好受,尤其是这事背后透着诡异……
他皱眉道:“小五她骑术甚好,那匹白蹄乌性子温顺,也是小五常骑的,城南云雀山一带道路平坦,好端端地怎会堕马?!还伤得那般重,这事恐怕有些古怪。听同去的人说,那白蹄乌把小五甩到地上后便发足狂奔,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们忙着救治小五也没有去追,我看十九是这马被人动了手脚!”
“你的意思是……你妹妹她堕马不是意外?!”毛贵妃听了儿子的怀疑,反而慢慢冷静了下来,道:“莫非又是姓夏的贱人干的好事?!只是她这么干,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她口中“姓夏的贱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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