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靠近我三尺之内。”
小祢皱起眉头,老大不愿,死死黏住她不肯松手。
白茯苓也不挣扎,只是斩钉截铁道:“三个条件,随便一个不能做到,便一拍两散,不必多说其他。”
两人紧紧靠着,就在车内冷冷对峙。
“成交。”小祢最终似乎不想把白茯苓逼得太紧,松了手扁着嘴巴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
窗外透进来的莹莹雪光,照在小祢脸上,那带着委屈不满的神情,活脱脱像个可爱的白瓷娃娃,换了之前,恐怕白茯苓已经忍不住伸手去掐掐他的小脸揩揩油了,不过现在她却只觉得一阵心寒。
这张熟悉的可爱脸皮下藏了一个什么样的灵魂?一时腼腆羞涩,一时沉默忧郁,一时邪气诡谲,一时阴狠冷酷,这哪里像个**岁的孩子?!
回想一下刚才的对话,除了他故意装可爱的部分,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成年人的口吻,狡诈而冷静。自己答应把他留在身边,究竟是对是错?
白茯苓觉得很纠结,她痛恨这种无法掌握、无可奈何的情况。
京城这个地方真讨厌!连遇上的人也格外讨厌!
诗会发生的事,当天就传遍了京城,本以为有二皇子险些意外受伤、新科状元重伤昏迷的大事在前,夏馨馨剽窃国公府女管事诗作的事情应该不会传得太厉害,结果却事与愿违。
满京城里都在说着当日诗会上夏馨馨如何剽窃,如何被一个小孩一语揭破,又如何制造伪证反咬一口,最终如何被揭破的详细情形,一个个人如同亲眼所见,说得绘声绘色,而白茯苓的美貌更被渲染得神乎其神,连带才名也被人津津乐道——试问连家里头的女管事文采都这般出众,身为小姐的又怎会差了去?定然更在这位女管事之上。
更有人称,那几首绝妙好诗,根本就是国公府小姐的习作,不过是她有心报复夏馨馨的污蔑,所以故意说成是奴婢所作。
不但夏馨馨的名声跌到谷底,连她的兄长夏国勋乃至夏氏的名声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白茯苓已经可以想象,夏家必然恨她恨得牙痒痒地,只是顾着面子,不好意思公开对付她又或是国公府罢了。
二皇子遇险时拉了黄细辛作垫背的事情,也被传得风风火火,不过版本各不相同,有真相版,也有说是状元郎其实是一时激动想为夏馨馨分辩几句,结果走到了二皇子前面于是被误伤,也有说状元郎是救人心切,主动上前替二皇子挡了一下,听者不过唏嘘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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