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心里一松又有些失望,还要等几天才能见到大哥,希望她及笄礼前他能够出现,虽然及笄礼没他什么事,请的都是女宾,但受木佩兰隆重其事的影响,她也开始为这个日子产生了期待。
木佩兰听了安泰公主的话却是一凛,这分明是说皇帝很清楚知道陆英与她家的关系,不过转念一想又放松下来,这事本就不算十分秘密,北关城人人皆知,皇帝如果有心要用陆英,他身边必然会安排了青衣卫的探子,知道这件事毫不奇怪,而且至少目前,皇帝并未对此有什么意见或不满。
安泰公主却没多想,只是笑道:“早就隐隐听闻陆英与他的夫人相敬如冰,看来真的不假,他回京的事情由始至终将军府都不曾收到过消息,而他临时被皇兄派遣出去执行公务,竟然也只想着通知义父义母。”
木佩兰淡然道:“崔家势利短视,他如果与崔氏关系密切,恐怕皇上就不会派他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吧。”皇帝对夏家、毛家没有好感她早就知道,而崔家自从老主人崔长云去世后,便一心一意攀附毛家,正是犯了皇帝的大忌。
“也对,不知佩兰姐姐的第二件事又是什么?”安泰公主对崔家也没什么好感,马上转过了话题。
“我想请公主屈尊担任苓儿及笄礼的正宾。”木佩兰一心想等这位老姐妹回来一来是真心思念,二来也是为了这个。
正宾一般由行礼者的女性长辈担任,这位女性长辈必须德才兼备,安泰公主在皇族之中是除了太后、夏皇后、毛贵妃之外最尊贵的女性,而且论德才名声更在这几位之上,正是最佳人选,放眼整个祁国,也没几个人能够请得动她到一个少女的及笄礼上担任正宾之职。
安泰公主爽快道:“你不请我也要去的,这么漂亮的侄女儿,除了我谁也别想抢这个正宾的位置。”她眼中流露的是真正的欣喜,没有半点客套的成分,白茯苓心里不由得对她大生好感。
安泰公主留她们用了饭,拉着木佩兰说起不少旧时的事情,两人都是感慨无限,她言语利落风趣,白茯苓听着也不觉得无聊,反而因此知道了不少娘亲当年的威风历史。听口气,安泰公主似乎也是青衣卫的当家之一,不过具体负责哪个部分,就听不太出来了。
青衣卫当家的身份乃是皇家秘辛,白茯苓宁愿糊涂着,也没想过去细致打听,知道得太多,有时候并不是好事,娘亲当年脱离青衣卫,不晓得花了多大的代价呢。
一直到掌灯时分,安泰公主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她们两母女离开,切切吩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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