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夏家面前两条路,一条是负隅顽抗死得很惨,另一条是识趣退场,留下一点根基让夏家不至于从此在祁国除名。
“如此,夏家可能是一线生机也无了。他们现在这么做,不过是给皇帝光明正大处置他们的机会……”白常山为官多年,也隐约听闻当年悦妃的事情,他知道孙女儿与杨珩交好,媳妇又曾是青衣卫,皇帝身边的耳目近臣,会知道一些宫中的秘辛并不奇怪。
现在回想过往,皇帝偶然言谈中所泄露的,似乎确实是对夏家的恨意不浅。
不过这样一来,更坚定了他与夏家划清界线以及尽快上奏准备致仕辞官的决心。
“也不一定,如果他们趁现在辞官,趁着下面那些人的肮脏事情还未爆发,迅速返回家乡,然后几个关键人物假传疫症也罢,声称路上被流匪劫杀也罢,尽快放出死讯,从此隐姓埋名。皇帝日后就算真的查到夏家,关键人物都不在了,也不好把夏家小辈如何。他们虽然从此不能与家人团聚,好歹不用杀头,也不必充军流放,算是捡回一条小命。”白茯苓笑笑道。
白常山听得目瞪口呆,却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不得已之下的保命法子。
不过夏家如果没有真正意识到事态严重性,恐怕也不会愿意果断作此牺牲。他们现在就像是一帮赌红了眼的赌徒,没看到最后一把开出前,依然抱着侥幸心理,无论如何不会愿意罢手离开,即使有人一再告诫他们这一把开出来他们会满盘皆输,他们也不会相信。
白常山在官场混迹多年,早练出一副铁石心肠,夏家之前如何飞扬跋扈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们有今日,他也有大功劳一份。
夏家不死,日后反扑而来是绝不会对他容情的,所以对白茯苓的话也只是听过就算,并不放在心上,更没打算去规劝暗示夏家那帮人。
一家人见话题越发沉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兴致,白常山明日一早还要进宫去,所以早早散了各自回房休息。
白茯苓今日白天才见过甘遂,心里莫明有些怕他会找上门来,甘遂对她有意漠视他的态度十分不满,她是可以感觉得出来的,以那大魔头睚眦必报的性情,一定会想办法让她难过。
她战战兢兢翻来覆去到半夜都安然无事,方才倦极了沉入梦乡。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起来,白茯苓忍不住暗暗感激一番皇帝所派的暗桩,也感谢皇帝拒绝甘遂想迎娶她的荒谬念头,幸好有这些皇家特派人员替她拦住了甘大魔头。
这里是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