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不愿意他提起白茯苓的。
皇帝早看出他对白茯苓有情,一开始甚至暗示会为他重新指婚,撮合他与白茯苓的好事,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白茯苓是内阁首辅白常山唯一的孙女儿,如果他成了白常山的孙女婿,以皇帝的多疑,将不得不评估他日后可能对祁国皇位继承人造成的压力,在白常山的影响力没有真正彻底淡出朝堂之前,皇帝绝对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陆英想起这个就想冷笑,皇帝对他有知遇之恩没错,但是却从来不明白,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热衷权势,喜欢把一切作为换取巩固权势的筹码。
所以他婉言谢绝了皇帝做媒的“一片好心”,他不想白茯苓再次为他草率决定而生气。所以就这样吧,他依照白茯苓的心意,等待命定之人的出现,虽然他根本不觉得期待,也不认为自己还会为谁心动。
陆英用诱敌之计成功地把毛氏流落在外的余孽一次清剿干净,毛氏与夏氏的中坚人物不是倒下了,就是被控制住,再翻不出什么大浪,但是皇帝却并不觉得开心。
尤其是秘密接见过某个神秘人物之后,皇帝的脾气越发暴躁。
皇帝寝殿后的一座小楼乃是除了皇帝之外,任何人均不可内进的禁地,皇帝每次心事重重,就会独自进入楼内,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
里面没有什么重大机密,只是一面墙上挂了两幅仕女画像,画上两个女子容貌有五六分相似,一个温柔婉约,一个冶艳娇媚,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皇帝正坐在画像前出神,口中似是与人商量又似是喃喃自语:“青兰、碧麝你们说,那两个小子怎么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偏偏都喜欢上佩兰家那个小丫头?”
“先是珩儿拒绝我给他指的婚事,非要把正妃之位留给那丫头,然后是小祢那混账竟然说要杀了十二为那小丫头出气……夏氏虽然死不足惜,可十二怎么说也算是他妹妹……这个六亲不认的混账!听说我想替那丫头赐婚,竟然敢要挟我,说除了他之外,要娶那丫头的人都要死。”皇帝越说越气愤。
“十二果然是夏氏的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由着她闹她竟然也没能伤到那小丫头一根寒毛。那小丫头是个祸胎,说不得,我也只能对不起佩兰了。不然,我担心总有一日他们会为了那小丫头自相残杀,他们是你们替我留下的骨肉,如果可以,我实在不愿伤了他们。”
皇帝阴沉着脸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坐了好一阵才起身推门离开。
白茯苓不知道皇帝已经对她起了杀心,正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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