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不等卞非说话便抢白道:“不过是些微小事,我刘氏被人欺上门来,大师兄不但不为我这师妹出气,反而哈巴狗一般急着讨好那狐媚子家的奴才,我刘氏什么时候沦落成这样了?等我回家去禀明乐爹爹与几位祖爷爷,看师兄你怎么解释!”
卞非冷冷看着她,他对这个骄纵成性的师妹向来没有好感,更不怕她告状,如果不是受了刘氏的恩惠,他也不稀罕待在刘氏。
“你只管回去说,看师父与师祖、师叔祖们怎么说?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得罪的是什么人?!就算是师父见了他们也要恭恭敬敬,你倒好,人家不来惹你,你敢惹上门去,不过被破了脏了衣衫、被踢了一脚,就是人家把你打杀了,刘氏也不敢多说什么!”卞非沉声喝道。
刘娉婷被他一番疾言厉色的话吓住了,一时不敢说话,大师兄很少这么生气的,她心里也明白大师兄在刘氏的地位,虽然不服气,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刘淑华听卞非说得严重也变了脸色,迟疑着问道:“那些人是什么来路?这般厉害?”
卞非沉声道:“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只是白家的小姐。”他扫了一眼敢怒不敢言的刘娉婷,道:“你别不服气,这位白小姐是朝中内阁首辅白常山唯一的孙女,有一位郡主娘亲,一位国公表兄,还是镇北大将军陆英最疼爱的义妹,皇帝亲封的景绫郡主。白家与六殿下交好,六殿下已经十拿九稳要封为太子,人家随便一个身份,你的得罪不起!”
刘娉婷吃吃反驳道:“我、我们刘氏也有大皇子撑腰,立太子也要分长幼……”
卞非怒极反笑:“你想刘氏被抄家灭门的话,就继续把大皇子挂在嘴边,大皇子于除夕当日勾结毛贵妃意图造反篡位,已经被打入大牢,我们刘氏现在撇清都来不及。”
刘娉婷这下子是真的怕了,抓住刘淑华的手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古代消息传播本来就十分闭塞,何况这种涉及皇子忤逆谋反的事情,皇帝一日未正式下诏处置,大臣们一日不敢随意谈论,刘娉婷这些时日一直在在外游历,哪知自家靠山竟然已经倒了而且随时可能把刘氏满门拖下水?
卞非知道与刘娉婷这种愚昧女子多说也不过是浪费口舌,干脆对刘淑华道:“麻烦淑华师妹派几个可靠的弟子亲自把娉婷师妹送回康州老家,免得惹出什么事端来。”
他打算写封信让人送回康州,把事情始末跟师父说清楚,这样一个惹祸精放出门去,天知道还会惹出什么祸端?!
刘娉婷毕竟是刘氏掌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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