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海家那小子,爹爹还能说什么?”
白茯苓在他怀里蹭了蹭道:“谁说的,爹爹是我心目中最最重要、最最英俊、最最厉害的男子汉,别的男人跟你完全不能比,苓儿这辈子就要跟爹爹、爷爷一起!”
白丑被女儿的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神情也放松了一些,却开始忧虑实际问题:“海家那小子恐怕不是这么好打发的,还有杨珩……哎,如果他不是皇子,倒真是不错。”
杨珩这一路上与白丑同行,表现得谦和有礼,行事得体,就算白丑再如何挑剔,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青年确实是万中无一的俊杰,可惜他的身份与能力、野心注定了他不可能一生甘于当个清闲皇族。
“爹爹放心,我已经想好了几个备用方案,最重要的是,你与娘亲一定要拖住他,至少在我们迁居小岛之前,稳住他就行。至于杨珩,我离京时已经跟他说清楚了,这种事始终要他自己想通地。”白茯苓觉得杨珩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人,总有一日会放下对她的感情,她并不担心。
“万一你要是有了孩儿……”白丑还是很迟疑,他不赞同女儿的计划,但是他很清楚知道女儿的性情,她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们夫妇这些年对女儿的娇惯已经成了习惯,再加上他心里始终惦记着妻子所说了,女儿可能只能活到十八岁的事。
或许女儿自己生下孩儿,在人间多了牵绊,能够为这带来转机。至不济,女儿逃不过这一劫,也能有个孩儿留下,替她供奉香火,他们白家也不至于香火就此断绝。
这些话他不敢对女儿提起,只能小心翼翼压在心底。
“万不得已时,我回百里山生产,到时准备一个无父无母的弃婴冒充我的孩子,骗过海浮石也不难。”白茯苓压低声音在父亲耳边低声说道。
白丑没想到女儿连这个都想好了,不过也确实是个办法,终于叹口气不再反对。
次日见到海浮石,白丑的心情很复杂,想狠狠揍这个胆敢沾污他女儿清白的混小子一顿,又为女儿想对人家始乱终弃、利用欺骗而感到心虚,他不想让海浮石看出端倪,只得拉下脸爱理不理。
海浮石原就料到白丑不会对他有好脸色,他现在很是好奇,昨夜这两父女究竟躲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他想过偷听的,不过一来他与杨珩有要事商谈,二来白丑也不是等闲人物,万一露了形迹,彼此的关系可能会更僵。
他也想过直接问白茯苓,有没有把两人的关系对白丑坦白,不过昨夜两人是分房而居,白丑与白茯苓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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