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严密看管,就是鬼臼、鬼目轻易也无法靠近,更不要说打开密室从里面搬东西离开。
唯一能够把这里搬空的人只有海浮石!
在她为了辜负他的情意而歉疚自责的时候,在她为了守护自己的聘礼而一意孤行的时候,在她明知道被利用还咬牙坚持的时候,原来海浮石已经不声不响收回了一切。
原来所有这些都不过是个骗局,她的所谓歉疚、所谓坚持,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在他装模作样蒙起眼睛坚持要她重新设定密室机关的开启顺序,而她傻傻地把一切维持原状的时候,他是否在心里暗暗耻笑她的天真愚蠢?
如果她没能事先知道青衣卫大举前来攻山,没发现鬼臼是奸细,如果她没有准备好白家众人的退路,现在她的处境会如何?
可能她会落到鬼臼手中,可能白家的护卫与侍女们为了救她会被青衣卫的人围攻杀死……这就是她鲁莽顽固、自以为是的结果!
脑子里千万个念头纷纭沓至,她坐在桌边的椅子上,茫然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两个小盒子,不知道自己该大笑还是大哭。
这不是很好吗?这个答案简直超乎她的想象,她可以彻底死心了,也再不必有什么狗屁的愧疚,所有见鬼的情意都可以一笔勾销,从此灰飞烟灭。
她应该大笑三声以表庆贺!
但是她的心很疼很疼,像被人用锋利无比的尖刀狠狠刺穿,再慢慢一点一点绞碎。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发现,她比自己想象的要在意海浮石。
她从隐约猜到海浮石在利用她的一刻起,就在暗暗难过,不过一直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要在乎,这样正好,是他给了她机会与借口,可以让她潇洒地转身离开。
从海浮石离开后,她再没有进入他的房间,更没有私自打开过这个密室,表面上的原因是正气院里人多眼杂,她能开启密室的事被人知道了后患无穷……现在看来,也许是她潜意识里已经预感到,这里有她一直声称要等,却其实不敢面对答案。
她一直把海浮石想得太好,太高估他对她的情意,太自恋地认为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努力不去怀疑,不去多想,直到现在事实摆在眼前。
避无可避……
会不会是其他人做的呢?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心底里一个微弱声音挣扎着。
如果还有别人知道这个密室的开启方法,不声不响将里面的东西盗走,那她现在的处境将十分危险,这个人也可能替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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