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离谱,现在更主动对他动手动脚,跟他很亲密的样子,不会是真的打算移情别恋吧……不要啊!师兄如果知道了,她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紫草越想越哀怨,为什么自己要多事留几天?如果当日在通云楼调解失败她马上转身离开,就不会看到这个,更不用挣扎究竟该如实上报还是当什么都没看到。
她猜想师兄在北关城一带一定另有耳目,也不知道那些人看到多少知道多少,如果她隐瞒事实被师兄知道了,不死也得褪层皮。
而万一那些耳目什么都没看到,她去把这件事向师兄坦白,很可能要正面承受师兄的怒火……同样不死也褪层皮。
她对白茯苓很有些好感,也不想她被暴怒的师兄伤到。紫草用力揉揉脸蛋,喃喃道:“天灵灵地灵灵,各方神明保佑,小师嫂千万不要移情别恋啊!不然……会死好多人……”
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说她杀人不眨眼也不为过,不过想到师兄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残酷嗜血,仍是忍不住打个冷颤。
白茯苓回到自己的住处,也是梳洗过后才去见父母与两个弟弟。
娘亲在坐月子,两个弟弟才出生三天,白茯苓觉得这个时候尤其要注意卫生,包括他们要接触的人都必须格外小心,不要把病菌之类的脏东西带过去。
所以彻底洗脸洗手重新梳整好头发换过一身干净衣服后,她忍住了连小狸花都没碰,就匆匆出门往母亲所住的小院子走。
母亲躺在床上,父亲坐在一旁陪她说话解闷,爷爷坐在婴儿篮旁,两眼放光地打量着两个小孙儿,傻笑的样子哪里还有分毫内阁首辅的威仪气度?
白茯苓走进房间,见了这情景就笑着打趣道:“爷爷你的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白常山一愣,竟真的伸手去摸嘴角,白丑抬头正要责怪女儿不敬尊长,不过见了父亲那模样,当场破功笑了出声,木佩兰轻拍他一下,嗔道:“苓儿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知道跟谁学的!”边说边横了丈夫一眼,分明是暗指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白丑勉强板起脸孔,白茯苓已经挨到白常山身边撒娇狡辩道:“我跟爹爹学的,爹爹跟爷爷学的。”
白常山现在有孙万事足,哪里有心思责怪孙女儿的顽皮?笑呵呵拉着她讨论起两个孙儿究竟像谁,起什么名字好,一屋子和乐融融。
过了一阵,白丑才把话题带到今日的客人身上,白茯苓将自己刚刚想到的计划大致说了一下,几个大人都觉得虽然异想天开,但并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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