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白茯苓是聪明人,只听一句话便已猜出了几成,哼声道:“真是抱歉啊!没让你们利用彻底,给你们添麻烦了!”
紫草干笑道:“不麻烦、不麻烦!只要茯苓妹妹你没事就好!”
白茯苓不去理她,怅然望着桌上的灯烛,道:“如果我不是内阁首辅的孙女儿、不是有个大将军义兄、国公表兄,如果我的爹娘手上不是有秋风阁与千晓楼的势力为后盾,甘遂他会不会在我身上花尽心思,算计利用?”
“如果我当日没有发觉鬼臼是奸细,我家的人没有事先准备好退路,他们会死伤多少人?”
“如果我当日听闻他的死讯,马上转身离开,事后他会怎么对付我?”
“每次想到这些,我就不寒而栗,我就恨不得自己从来没跟他认识过。”
紫草这次是真的没词了,人家早就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砌词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连她听着都觉得自己师兄十恶不赦,她还有什么面目去要求人家原谅师兄那个混蛋。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了!
“师兄他很后悔了,你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紫草小心翼翼道。
“换了你是我,会给他机会吗?”白茯苓侧头很认真地问道。
紫草说不出话,换了她是白茯苓,恐怕她现在已经拔出刀子把甘遂捅成筛子了。
可见女人太聪明又或是太暴力,都是很可怕的事情。
紫草的调解宣告彻底失败,灰溜溜地收拾了杯盘碗筷退出房间。苦着脸对站在门外阴影里的甘遂叹口气,摇摇头离开。
甘遂看着白茯苓的方向出神,显然刚刚白茯苓与紫草的交谈,他都听在耳里。
他静静站了一阵,方才推门走进房内,将白茯苓抱入怀中,捧起她的脸蛋直视她的眼睛,将之前没有问完的话,完完整整问了一遍:“如果我全心全意对你好,你可不可以也像对待你的家人一样,全心全意地对我?”
白茯苓顿时便态度闪缩起来,一双眼珠子转来转去不敢回看甘遂,全没了刚才质问紫草的义正词严。
甘遂低头亲亲她的眉心,搂紧了她道:“我一直知道你心里有事瞒着我,你不想跟我一起,甚至没想过真的嫁给我……没关系,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你总有一天会完完全全成为我的。”
白茯苓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甘遂原也没指望她能有反应,倒是像亲她亲上了瘾似的,细碎的吻如雨点般一个个落在她的脸上、颈上,慢慢地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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