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就想解她的衣带。
白茯苓一缩身子坐起来,哼道:“你刚刚说的什么?你又想骗我不成?”
“苓儿……”甘遂无可奈何,站在床边看着她,她不会真的打算把他绑起来吧?!
白茯苓抬起脚踢了踢他,提醒道:“你刚刚说过,不会再骗我的!”
甘遂无可奈何,主动弯腰替她脱了鞋子,苦笑道:“好吧,你想怎么样?”
“腰带解下来,衣服鞋子脱掉,然后把老实把双手伸出来。”
甘遂乖乖照办。
“你真绑啊……”
“少废话,躺好!老实一点,我没把你吊起来就不错了!”白茯苓恶狠狠道。其实不是不想,只是办不到,房梁太高,她要靠一人之力把比她高壮许多的甘遂吊起来,就算甘遂愿意合作,也属于不可能的任务,只得退而求其次,将他绑在床上。
白茯苓开心地跪坐在甘遂腰上,指尖从他的脸滑到胸口上懒洋洋地画了几个圈,得意道:“你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童不宜,谢绝参观。
送走了甘遂,白家人收拾行装,也准备启程。白商陆将北关城通商细节与刺果卫矛商量好,约了蛮族联军的代表,协定种种利益分配方案,然后将牙行的事务交托给培养多年的副手,自己则与妻子一道准备与白氏夫妇一起出发。
白茯苓看着百里山的一草一木十分不舍,这里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这次离开少说要一年半载才能回来,回来后再过不久,自己就会永远离开。
越靠近大限,她便越发觉得不舍,从开始时只是想完成任务,万事不关心的旁观者心态,到如今所有一切即将结束,她才知道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对这个世界的人、事、物已经产生了深深的眷恋。
因为诸事繁杂,待一切准备好,终于可以启程,已经是八月初了,比原定时间迟了好几天。他们这次出行十分低调,更有意隐瞒了去处,北关城里多了个马唐,他是四皇子的人,现在朝中局势不明,天知道他会不会把他们的事通知四皇子?万一四皇子起了什么歹念,不免麻烦多多。
这次出门由白商陆负责打点行程,一路顺利,两个月后船行至康州境内,停靠在奉水城外的码头上。
白家在此地有产业,离码头不远处就有一座庄园,一家人在船上早就待腻了,几日前就决定到庄园里过夜。
白茯苓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