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事?”
“当然,否则岂不太辜负你对我的信心?”杨珩说话仍是那个温和玩笑的调子,不过白茯苓却听出其中的不同,这分明带着睥睨天下的自信威仪。
白茯苓斜了她一眼道:“那我在这里先恭喜你马到功成了!我爷爷他可有跟你提起他的打算?”
杨珩了然道:“你是担心你爷爷卷入这些事中会有危险?放心吧,我登基后再请他入京。”说来说去,这丫头是怕自己爷爷被他连累,而不是关心他以及他的事,杨珩心里有些失望,神情冷淡下来。
白茯苓被当场揭穿心思,有些讪讪地干笑两声。
杨珩想多与她相处一阵,无奈时间无多,只得怅然告辞离开,临别时对白茯苓道:“那颗玉珠十分珍贵,你可要小心保管……别让甘遂见到。”
“咦?为什么?”白茯苓想问清楚,杨珩却笑笑不答,转身离开。
白茯苓想了想,估计杨珩多半是不想甘遂知道了吃醋吧,杨珩喜欢她,她是知道的,她估计杨珩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害她,于是也就没有继续追究这事。
告别了杨珩之后,接下来的旅程十分顺畅,白家的船只走走停停,很快进入与康州相邻的定州地带,白家的人上了岸改走陆路,不到两日就到达了白常山的家乡昌隆县。
期间甘遂曾经夜探白茯苓数次,白茯苓好像完全忘记了两人之间曾有的不快,甘遂又一心一意讨好,两人每次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却更添几分甜蜜。
甘遂对于白茯苓的态度甚感怪异,他不敢说了解白茯苓极深,但就相识以来所见所闻,这小丫头绝非什么宽宏大量、以德报怨的好性子,她如果对他冷嘲热讽甚至谩骂踢打,他还觉得正常些,现在她这样一副什么坏事都没发生过的平和态度,他们就好像回到了初试**那段和谐甜蜜的时光一般。
甘遂自然是快活似神仙,明知这事处处透着不正常,心里也时常会忍不住冒出些不祥的预感,
可是他本身事务繁忙,难得白茯苓不跟他闹别扭,哪里还有时间心思仔细琢磨其中蹊跷。
昌隆县在几十年前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镇,只因出了白常山这么个内阁大学士,所以名气几乎是随着白常山的步步高升而越发响亮,即使白常山并不特别刻意关照,历任州府官员对于昌隆县也是格外看重,有什么好事,首先总是往昌隆县这边推,所以现今这么个弹丸之地已经成为了定州境内的知命大县。
白氏人丁单薄,整县里白氏亲族满打满算不过十来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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