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三阶术士,自然清楚那是一位前辈高人,修为至少六阶,像这种人说的话向来不会作伪,神念则更不会有假了。”
何考:“你再好好想一想,那位高人的神念,可曾有一句是确定的判断?是不是都是可能、据称、江湖传言之类的说法?”
任仲清:“可我已经走投无路,宁愿一试。”
何考:“你自认为有冤屈?”
任仲清:“我只认为这件事是私人恩怨,金鹭园自可找我寻仇,但不能污蔑我触犯共诛令,让宗法堂发动整个术门追杀我……难道宗法堂是他金家开的不成?”
何考:“你认为金鹭园可以找你寻仇,但宗法堂不该明令天下弟子追缉?”
任仲清:“是啊,宗法堂今日能管金家的事,那么十年前为何不管我家的事?”
何考:“你有什么理由,认为自己未犯共诛令?”
任仲清:“当然有!我并不是因为与金鹭园有冲突,从而拿金鹭波的安危要挟金鹭园,而是与金家兄弟本就有仇!
我辈术士,不能以术法欺压普通人,但修行有成,难道还要反过来被普通人欺压?说破天也没这个道理!
金家兄弟当年欺压我父亲、羞辱我母亲,我这是为父母报仇!
难道一个普通人只要有个术士亲友,就可以随意挑衅其他术士,假如对方敢反击,就指责对方触犯了共诛令吗?”
何考缓缓点头道:“你这个逻辑……好像还真给掰过来了,但逻辑的前提是事实,我能不能问你三个问题?”
任仲清:“尽管问。”
何考:“你刚才自称,十四岁那年,金鹭波伙同其兄长金鹭园,夺占了你父亲的股份,把他踢出了公司,还说出了两个原因。
一是要行官商勾结之事,嫌你父亲是个障碍;二是眼红你父亲将公司经营的太好,所以想要夺占。
你说那金鹭园当时是区里的某局领导,请问是哪个局啊?”
任仲清一怔,万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刁钻的问题,顿了顿才答道:“这我倒不清楚,反正就是区里面的一个局。”
何考摇了摇头:“当年你只有十四岁,不清楚内情也很正常,但你后来根本就没去调查,又怎能得出结论呢?”
何考为什么要问这样一个问题?因为任仲清提到现在的情况,介绍金鹭波是城建局长,可是提到十四年前的事,只说其人是区里某个局的领导。
可见任仲清并不知道金鹭波那时是区里哪个局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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