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成为隐蛾的诱惑还是很大的,更重要的是不想暴露自己。
你再假设一下,假如你真是隐蛾,有人直接来找你了,把你的拥有的隐蛾之物给买走了,那么他是不是也暴露了?这样也会有麻烦的。
当然了,我说的是他们,我可不是这种人!”
何考:“那你为什么也跑这里来找隐蛾?”
武岩骏叹了口气:“因为两年前的案子,我想知道真相。师父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什么,所以就想搞清楚——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关隐蛾的事情,我最早就是听师父说的,出来后我师伯也介绍了一些情况。他们都认为,那次艺术展中作品被人调包,很可能是隐蛾干的,否则没法解释。
假如没有那件事,我师父也不会进去,更不会这么早就去世。”
何考连连摇头道:“你想尽量为师父做些什么,我完全赞同;但你具体的做法,我不敢苟同。
我们再做个假设,假设那幅画真是被所谓的隐蛾在展览时调包了,导致了你师父入狱。就算是这样,你师父是因为隐蛾才入狱的吗?
做人得讲道理,警察抓你师父,是因为他真的犯了错,而且被查出了证据。假如他从未做过那些事,就算那幅画在展览会上被调包了,最终也查不到他头上去。
就像小偷偷了东西,销赃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发现者有错吗?警察抓他,只因为他偷了东西,顺着这条线索查出了更多的赃物,最终证据确凿!”
武岩骏用酒杯重重的一顿桌面:“不许你这么说我师父!”
何考:“抱歉,我也不想这么说。你是个正直的人,师妹偷换了我的东西,你还知道还回来。但你也清楚,你师父真的犯了错,他本来没必要做那些事的。
你师父是怎么走上这一步的,最早是谁让他不得不那么做了?假如你真想调查所谓的真相,应该找的不是什么隐蛾,而是那些人。”
武岩骏差不多冷静下来了,又压低声音道:“你的意思是指——丹鼎门的人?”
何考没说话,却摇了摇头。
武岩骏有些着急道:“不是他们吗?当初就是他们找到我师父,调换了那幅古画,然后我师父才被人讹上的。”
何考:“这是你师父告诉你的事情。但还有很多事,他不想告诉你也不能告诉你,因为知道得太多,对你并无好处。”这是小武曾对何考说的话,他此刻给还回去了。
武岩骏探过脑袋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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