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则拿了一截豹爪回来。这少说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那时还没有何考,就连父亲周度也只有几岁。
爷爷听说这东西能辟邪,所以就钻孔磨制将它加工成一个挂坠,后来给大孙子戴着。
故事就是这么简单朴素,武岩骏却听得直眨眼,沉吟道:“这么说它是个护身符,你爷爷肯定找人处理过,就像开光啥的。”
何考:“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你说地是对的,小武啊,我先敬你一杯……你说咱俩算朋友不?”
武岩骏端杯道:“你这个人还不错,值得交。”
何考:“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能不能教我术法啊?我挺羡慕你们这些奇人异士,也想多一点本事。”
武岩骏一怔,期期艾艾道:“这,这个嘛,我们术门都有规定的,我不能擅自教你……再说了,你的年纪好像也太大了。
我师父说过,其实我的年纪也偏大,能入门实属侥幸,也实在是因为我的资质出众,但像我这种资质很罕见的。”
何考:“我当然知道你们不能轻易传授,就是想打听一下,怎么样才能学习术法、需要什么条件呢?”
武岩骏这下尬住了,他先前尽量在何考面前立起一个高深莫测的人设,但他自己入微门弟子的身份问题还没落实呢,这时候绝不可能节外生枝。
想当初师父在狱中收他为弟子,其实想的是出去后再通过原先的人脉情面,将小武正式引入术门,这样也算完美的解决了问题,而小武可没资格这么做。
他只得含糊道:“我回头帮你去打听打听,但不敢保证有什么明确的说法。”
何考举杯道:“那就多谢了!其实我也就是问一声,不强求,不强求!”接着话风一转道,“武哥,你从里面出来也有段时间了吧,有没有回家看看呢?”
本是表示关心的一句话,却把武岩骏给干熄火了,他低下头喝了好几口闷酒才答道:“出去的时候,我爸妈都来接了。
我告诉他们,导师听说了我的事,特意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出去后就要去报到。我爸妈追问是什么导师、什么工作?我说是海外读研的导师,他在这边也有学生搞实业。
我爸妈这才放心,叮嘱我好好干……”
这段话的信息量很大,父母其实很担心小武在里面跟人学坏了。刑满释放人员求职受到一定限制,但狱友之间确实也会互相介绍工作,毕竟是一起蹲过窗的交情。
这种情况下介绍的工作,有的是好意帮忙,有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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