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
杨军上去，给了杨成五一个大笔兜。
「护士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杨成五闻言，悻悻不语。
那护士不知道杨军的身份，回过头也冲他吼道：「还有你，不知道病人不能抽烟吗，你是怕他死的不够快吗？」
杨军闻言，愣了一下。
小声嘀咕道：「我还真巴不得他死呢。」
说归说，做归做。
杨军还是把烟掐灭了。
「臭小子，你慢慢养伤，我回去了。」
「过几天，我……我也不来看你了。」
杨成五笑道：「干爹，您不来，我这顿打就躲过去了哈。」
杨军瞪眼道：「你想得美。」
说完，冲杨成五笑了笑，然后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杨军破天荒的去了单位。
老虎不在山，猴子称霸王，是时候该去露个面了。
来到单位，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主要领导开会。
开会就一个内容，批评再批评，训斥再训斥，成绩做的再好，在杨军这里也是差的，反正，没事找事，不把那帮人训个狗血喷头不算完。
会议整整开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回到办公室，秘书谭琴就进来了。
「屁股擦干净了？」
谭琴闻言，脸色红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大领导，您放心，已经干净了，绝没有留什么后患。」
杨军闻言，板着脸道：「这是最后一次，若是有下一次，后果你是知道的。」
谭琴躬着身子道：「是，大领导。」
杨军见她确实有悔意，于是不再刁难她。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他是懂的，哪怕是换个秘书，也不见得比谭琴做得好。
更何况，要是不让下面的人尝点甜头，谁会帮你卖命啊。
这种现象太正常不过了，杨军早就习惯了。
「大领导，这是最近您的行程安排，您看是……」
谭琴递给他一份足足有五页厚的行程安排。
杨军接过来，粗略的扫了一眼。
「所有的行程都取消，不过，这几个下面来的
干部安排时间见一面。」
「是，大领导。」
谭琴对此习以为常，杨军现在基本上不参加任何活动，能躲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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