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水,是雨啊,从上往下掉。
地上的水,是川啊,从高向低流。
眼里的水,是泪啊,找不到出口。
眼前的水,是你啊,淹没我的眸。
净化提纯的水,它消不了愁。
汇聚世界的水,只是在拼凑。
我只想取一瓢,我只想取一瓢,
能将我托起,能让我游走。
我只想取一瓢,我只想取一瓢,
能让我清醒,能让我上头。
我只想取一瓢,我只想取一瓢,
如果能喝出自由。
我只想取一瓢,我只想取一瓢,
如果能给我自由.
What what what
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
We are the prisoner
我们是囚徒
Waters waters waters
不明朗,不明朗,不明朗.
Wish is rising so deep inside
希望在深处
You are the water in me
你是我深处的必需品
You are the worth in me.”
你是我深处的必需品
练习室的乐器声渐息。
蓝发贝斯女孩椎名瑛美,一个后仰栽进地面上的懒人沙发,从三脚小矮桌上取过一杯上深下浅的莫吉托冰咖,搅动片刻,狠狠抽了一口。
等她感觉缓过劲来,才懒懒散散地对着不停在乐谱上修修改改的不死川问道,
“理世,伱这首新歌《W》怎么感觉有点怪?”
涂着眼影口红的光头鼓手小柳征尔,也插好鼓槌,坐到一边的沙发上,随手翻着《Zipper》杂志,看着死武士乐队的《插队赴死》《RISE!RISE!》《Life is like a supreme》登上了杂志流行音乐风向标,饶有兴致地抬头说道,
“感觉这歌词,有种恋爱的味道,看来,小理世是有喜欢的人了哦~”
带着大量金属饰品,烫着一头冲天发的大久保博人双手悬停在键盘上,露出惊讶目光,
“不会吧!歌词里不是说的水吗?话说理世这种人也会恋爱?男的女的?”
不死川哈哈哈地重锤着大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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