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沉吟片刻,
“这有点像给河伯或者恶龙献祭少女的传说了.只有逃离这个选项吗?”
浅间点点头。
近卫瞥了一眼有马,认真地盯着浅间回答道,
“改变不了环境的弱者,如果连改造自己去适应环境都做不到,那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浅间笑了笑,继续说道,
“我们换一个身份,如果你是这个村子,这个集体的决策人,你无法改变牺牲的事实和现状,你也察觉到牺牲对村民心理造成的伤害,你会怎么做?
A.包装牺牲,让那个被选中的人,有超凡的幸福感。让每个人都争当牺牲者。
B.调整机制,把选择变成随机性的,让每个人感受到公平感,被选中只能怪命不好。
C.调整机制,把选择变成指向性的,比如让最老、最弱、最丑、最不受欢迎的人优先被牺牲。
D.恶化环境,让集体的每一个人每分每秒都活得无比痛苦,让牺牲成为最体面最棒的解脱。
E.提高认知,让每个人都认识到生命和世界的荒诞性,坦然面对牺牲。”
“C。”
浅间原以为近卫会选D,看来她并不是反社会人格,而是纯粹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把日本的未来交给她,浅间真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该难过应该还是难过吧。
“.E。”
有马的选择倒是不出所料。
集体之恶的话题,挑起了近卫和有马的争论,浅间听着他们的交锋。
从保证生产力逻辑看,近卫是更理智的选择。
有马忽略了这个村子,本身就是一个极权主义的集体,提高认知将加大这个集体的管理难度。
两位学生会副会长进入了辩论环节。
深泽雪的声音传来,
“浅间君~该你啦!”
由于水上平衡赛上,浅间和二见没能分出胜负,但比赛默认的第一名是玩杂技的浅间,所以按照之前的赌约,二见需要帮浅间唱一首歌。
浅间决定不唱,代价是同意让二见自己选歌。
二见放弃了合唱情歌的诉求,又选了一首仓木麻衣的《tonight i feel close to you》。
浅间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二见选的全部都是带暗示的歌曲,唱歌的时候却只是偶尔向自己。
你可知道,你早就明牌了啊,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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