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推特、INS、学校论坛账户上,有这些污言秽语吗?”
“从来不点开私信社交媒体上的话语比这些信要脏十倍。另外,我也很少去用这些东西了。”
“挺好的。”
一条真澄笑了起来,
“你不记得了?你不是说【不要浪费时间活在别人的生命中】吗?另外,我也会持续地,追逐那片有狮子的海滩。”
“早日钓到大鱼哦~圣地亚哥·一条桑~”
二见笑着调侃着一条真澄。
她在数据库里知道浅间与她关于《被讨厌的勇气》《老人与海》的讨论内容,也花了3小时看完了《老人与海》,自然知道狮子海滩是什么梗。
但是她如果知道,这些对话,并不是手机上的咨询,而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讨论,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4点45。
二见与一条一同离开恋爱咨询部。
浅间的压力开始消退,从垃圾桶里将信件都捡出来,留作证据。
如果不是一条下来,或许今晚又要非常感性了。
浅间继续翻看着现代语言学之父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
读书就是这样,总有一个又一个新的名字,从书里面蹦出来,告诉你还有更多的书需要读。
读了福柯就会了解德里达和乔姆斯基,了解后面两人,就会知道索绪尔。
虽然已经看过很多书评,了解到这部结构主义的语言学著作,在符号认识上的局限性。
但如果不亲自读过一遍,自己也无法评价这本书的好坏。
不知怎的,读这本书感觉西方人对于发音有着极端的迷信。
浅间看了40页,脑海里不断浮现着[Fus Ro Dah]、[Joor Zah Frul]等上古卷轴天际里龙吼发音。
明明做游戏的人都知道,语音和文字同等重要,西方哲学却把文字当做语言的附属品。
不理解。
咚咚咚。
“请进。”
今天最后一个恋爱咨询的客人到来。
如果不出意外,也是这一周最后一个。
看着一头长发,戴着假睫毛,将女式校服的裙摆提高了5cm左右的女孩,正用不好意思的眼神看着自己。
浅间愣了愣,问道,
“你是,富谷同学?”
感谢【Robotech】【朔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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