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心理活动,描述着世界本质上的[恶心]。同时也在另外一条线里,记录着萨特历史虚无主义般的讽刺——安东纳·洛根丁本想搜集资料为一位名叫洛勒庞的侯爵作传,最后发现他只是在按照时间顺序凭空塑造着这位侯爵的一生,他所书写的侯爵生平,与他的真实生平可能是完全平行的两码事,他的历史研究只不过是在编故事。
喜欢夸夸其谈的人,总喜欢在事情上添油加醋,但偏偏,人们喜欢听他们说话。
不断质疑解构的人,总在发表高谈阔论,实际上对于重建的工作,没有半分参与,还在为世界添乱。
喜欢听故事、看热闹的人,在羡慕其他人生活,或者庆幸[与他人意见相同]的同时,也并没有花时间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人们厌恶虚无,所以,他们记录并传播着历史。
但历史其实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和[你选择相信你想相信的]结合的东西。
历史和传记,不过和虚构的没有什么区别。
已经在路上的,浅间邮购的中华书局《资治通鉴》,因为一本,失去了浅间对它的爱和热情。
或者对于很多书而言,浅间就是一个顶级负心汉。
拆开薄膜纸,看过一遍后,他便没有心思再碰第二次。
如果不是《非理性的人》这本书,然后网上恰好有《恶心》的音频资源,浅间是不会再去碰这本书的。
正如他已没有兴趣再看太宰治的《人间失格》。
他还是挺钦佩这些作家的,因为他们笔下的主角,是一个不完整且没有成长性的个体,他们只有感受,没有确切的成长。
他们自恋地将自己的投影塞进主角体内,描述着人物的恶心感、孤独感,世界的荒谬感、虚无感。
萨特和太宰治似乎毫不担心读者对于主角或者作家的厌恶和批判。
安妮和洛根丁无疾而终的爱情,挺让人遗憾的,他们谁都无法救赎谁,仿佛努力在各自崩塌的废墟基础上,重建一座空中楼阁。
浅间通过大量的思考,将脑袋像拧毛巾一样拧紧,也把他因为被三位少女夹击而产生的感性挤了出去。
四人在目黑站换乘了东急目黑线,又坐了6分钟左右,在8点41分,从西小山站下车。
大导演不死川她们还有7分钟到。
御行院帮忙联系的一位影棚负责人,一身薄款卫衣配牛仔裤的打扮,倒是举着[不死川理世]的牌子,已经提前等候在车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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