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尔伽说过一句“我会永远站在一无所有、甚至连一点儿安宁都被剥夺了的人民一边”才开始喜欢上这个诗人的。
他没有听过不死川念的这首诗。
但他知道,不死川在通过这首诗,描述她梦境里的他。
“.处理噩梦的最好方法就是忘掉它,F桑。”
“单纯想忘掉一件事是做不到的。那得碰到特别特别快乐的事情,把糟糕的事完全覆盖掉,才能忘掉呢。”
“什么事情会让你觉得特别特别快乐呢?”
“给我吸R君你的血。”
怎么又绕回来了.
“好吧好吧,那么蕾米莉亚·刃下心·布伦史塔德·F桑,你是准备怎么吸我的血?你好像没有作案工具吧?”
浅间上下牙齿敲击了两下。
不死川转过头,平躺着与垂首的浅间四目相对,微笑道,
“R君的注意力,不应该在[我会吸你哪里的血]吗?”
“.把你从车上甩下去哦。”
“呼~想歪了又恼羞成怒了么.看来罗伯特君还是可以很下流的。”
“枕我的大腿很硬么?”
“没有啊,很舒服。”
“如果我很下流,你只会觉得太硬了。”
不死川想了两秒才意识过来,但并没有从浅间的身上起来,而是对着浅间说道,
“我现在发现,R君真的可以变得很下流呢,超级圣者般的下流(日语的圣和性发音接近)。”
“.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在装病了。”
“只是药效开始发挥了一点点作用哦。”
少女再次转身,整个人横卧在后排座椅上,将头对向浅间的怀里,表示她一点都不担心硬不硬的事情。
“睡一下吧,大概还有15分钟到酒店,回酒店先洗个澡,再继续上床休息。”
司机瞟了一眼后视镜,瞄了瞄少女的背影,又看了下少年和少女的姿势,把他当不存在么?什么下流下流的,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轻浮了。
浅间将不死川的额头汗渍擦去,她安心地又闭上了眼睛。
少女螓首的温度,隔着布料传到浅间的怀里。
但他的心中没有半分绮念,身体既没有僵硬,也无需前倾。
怀里的少女没有对他告白,但事实上,除了那三个字,她该说的全部都说了。
她仿佛像作弊一样,跳过了他设置的门槛,享受着朋友之名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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