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五日,星期六,8:37am。
列车上的讨论没有持续多久,女孩子们便因早起的疲惫沉沉睡去。
众人5点起床洗漱,5点20全员OK办理退房,回家花40分钟时间清理行李,顺便吃了顿浅间胜子做的早餐,7点50分赶上列车。
整个早上像是在避战逃荒。
只睡了3个小时的间岛麻衣,整个人缩在二见月海的怀里。
她们戴着同一副耳机,听着歌入睡了。
这幅美景让很多提着箱子匆匆从走道路过的乘客都忍不住为她们多停留几秒目光。
靠窗边的不死川一头靠在玻璃上,手上的书合了起来,轻轻夹着她的拇指。
她的睡脸正被阳光晒透,看不到半丝阴影。
恋爱咨询部买的是二等座,布局和华夏高铁一致,一边是两人座,一边是三人座。
和浅间坐在一边的波奇拉下了遮阳板,靠在他肩膀上也睡得很香。
浅间确认她熟睡后,将她的头摘到了她自己的坐位上。
他的肩膀上既受不了女孩子的泪水,也受不了女孩子的口水。
昨天和不死川、间岛两位意志坚定的女孩进行了恋爱攻防,【熬夜】技能生效,也没能缓解他的疲倦心神。
但他还要学习。
如果只是为困境内耗,他就无法找到解决困境的出口。
学习的目的也不是解决眼前的问题,而是让自身变得更加浑圆。
小桌板上的笔记本很快记了2页单词——浅间找了一本关于钢琴之王李斯特的双语传记,学习着里面的德语词汇。
他并不认同马克·吐温对德语[这是一门令人迷乱的语言]的评价。
德语词性分了[阴/阳/中]三种,这与一些专家用五行公式对中文词汇进行分类一样离谱,但德语复合词如同拼积木一样的叠加特性,令人非常舒适。
比如Rampensau(出风头的人),是Rampe(舞台前沿)加Sau(母猪)两词的组合。
Arschgeige(讨厌鬼),是Arsch(屁股)加Geige(小提琴)。
Nervensge(讨厌鬼),是Nerven(神经紧张)加 Sge(锯子)。
这些词明明是机械的拼接,却产生了仿佛炼金术一样的化学反应。
谁说德国人无趣严谨的?难道发明这些词的都是外国人?
看到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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