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的尸体堆照片里同胞。比起具体的人物,他更同情那些已经化为数字、集体、抽象的,无力呻吟的渺小者。
打一个比方——两座燃烧的房子里,一个人在痛苦地大声喊叫,另一个人却是一位动弹不得的哑巴,大部分人都会注意并同情那位大声喊叫的人,也有可能出现一位勇士将那个人救走,而哑巴所在的房子,则会被当成空房子。
二战死了至少7000万人,可不是只有一个族群在受难。
说难听点,加沙有几个巴勒斯坦人,会有闲工夫写日记?谁会给他们出书建博物馆?
比起笔和纸,那些痛失亲朋的小女孩们,会更渴望铁和血吗?
带着这样的心情路过西教堂这座阿姆斯特丹85米高的城市天际线,浅间他们找了一个扎堆停自行车的地方锁好车,步行一段路,来到了安妮·弗兰克之家门口。
博物馆门口有两个告示牌,一个用荷兰语和英语写着【排队入场1小时】,另一个告示牌上写着【尽管经历了所有这些,我仍然相信人性本善】。
“这一句摘自《安妮日记》。”间岛看着浅间笑道。
看着这句话,浅间又觉得,自己有些刻薄了。
博物馆外的队伍如一道长城。
荷兰人的身材普遍高挑,1米9的男孩子司空见惯,1米7以上的女孩子比比皆是,这让在国内还挺高的恋爱咨询部众人,一下子迷你起来。
说句侮辱人的话,近卫千代还没有阿姆斯特丹的垃圾桶高——阿姆斯特丹的垃圾桶平均高度是1米6。
但身高不影响浅间和二见她们成为所有排队人士的瞩目焦点。
人种是一方面,颜值是一方面,最主要原因大概是一条使用了特权卡[插队]。
嗯,有种民国时期逛公园,洋大人先进场的错位感。
有钱人就是这样破坏平等的。
如果是不死川,她大概率会老老实实排队吧?大概。
四层楼的安妮之家,作为私人住宅改造的博物馆,和其他博物馆相比也很迷你。
因为地质原因,这片用开凿运河产生的淤泥堆砌起来的土地,并不适合建高楼大厦,4-5层的建筑已经是阿姆斯特丹当时的极限,据说每栋房子下面,都是用百十根长木桩插入泥地里来做地基。
在欧洲商埠城市,有很多这种一楼作门面,二三楼为作坊、会客室或起居室,顶层作仓库的TownHouse。这种楼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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