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日本的富足和民主没有让年轻一代继续参与社会的改良,反而让年轻人丧失对政治的兴趣,让一小撮政客们在茧房里继续强化着国家的封建基因?」
「为什么斯大林和教员都强调了干部优先,但干部的素质却不可避免地腐坏,直至无法承担他们的使命和责任?精英的利他性如何最大化?」
「在平等的共同体建立中,均富是否是平权的最优先一步?怎样的制度,能够最大限度约束财富的不平等现象,并让所有个体,享受劳动自由,在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中自由流通?」
这些距离原文有1000公里的发散问题,也增加了浅间的压力。他也不得不借用上辈子学到的毛概知识,托洛茨基、巴枯宁、葛兰西的观点,以及阿尔都塞、巴迪欧、朗西埃的语录,回复着有马吉彦。他在回复的过程中尽量剔除了爹味,详注了自己的理解,以毫不傲慢的姿态和有马交流,以期能为他提供多一点解释路径。
听起来很费脑子,但总体来说,在有马身上动的脑筋,远比在不死川身上费的少。
有马身上的那股可怕的自驱力让浅间羡慕。
他的目标和行动往往清晰明确,一目了然。
反观不死川,明明有着更好的先发优势,在社交组织能力上,也优于有马,可是总不能让他安心。
他最怕的是不死川对他说,
“世界是否变得更好,公平正义是否要声张,人间疾苦是否要有人来消弭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音乐啊,艺术啊这些我也没什么兴趣了,我只想做个普通人,然后好好谈一场恋爱。”
他看了眼坐在桌子对面的,变相放弃追梦的一条真澄。
天才钢琴少女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抿着嘴回了一个包含喜悦、爱和询问的眼神。
浅间对着她随便扯了一句,
“I桑,能不能不要夸张描述我的学习过程。”
波奇插嘴道,
“买那么多手机用来学习?阿水你该不会偷偷搞电信诈骗吧?欺骗无知少女交巨额学费考东大?”
“巨额学费不存在,无知倒是挺无知的。”
和不死川的争论还没结束,浅间又和波奇打起了嘴巴官司。
听不死川和椎名发语音,商量后面义演的事情,浅间又觉得是自己对不死川的担心是多余的。
病情恢复大半的间岛在和二见,一直讨论着作家毛姆对爱情的描写。
间岛的意见是,毛姆太刻薄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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