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救不过来了。
他就这样躺在床榻之上两个月,从一个壮硕的汉子变成了瘦骨嶙峋的模样。后来,有医士说,“可以给大将军上一剂猛药,目的就是要让大将军短暂清醒,交代后事。但若是这样做,大将军可能活不过一个时辰。”
李莲花坐在刘越的床前哭了一个晚上,但最终还是让医士去熬了药,她亲手将汤药喂了进去。
刘越清醒片刻,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首要做的事情竟然是将大印交给了李莲花,让她统领汾城一切大小事物。然后才是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含笑而去。
此时的李莲花已经不哭了,她让人守护好刘越的尸身,暂时不告诉众人这个消息,还是依然每日督军操练,表现得极为正常。只有在夜晚回到营帐的时候,抱着刘权和刘元大哭一场,第二日却又身穿铠甲出现在大营之中。
一直到第三日,羊献永来了。
大营门口的将士跑进来告知她这个消息的时候,李莲花正和春夏给小儿子刘元喂药,也为他换下了已经汗湿透的小衣,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不过,她也是知道刘曜与刘越的约定,因此说什么也要完成这件事情。
听完这些事情后,羊献永攥了拳头,心里一片酸楚,但又同时在庆幸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这里,或许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所以,我应当怎么做?”他问春夏。
春夏抹掉了脸上的泪水,沙哑着声音回答:“在女郎回来之前,请将这里的人管理好,莫要让女郎分心。”
“好。”羊献永郑重点头,甚至好朝着春夏鞠了一躬,表示对她的敬意。这春夏也是李莲花从小留在身边的婢女,关系也是情同姐妹一般。“我还有一件事情。”
“您说。”春夏也站起身还礼。
“我先去见见刘越,给他……上一炷香。”不管怎么说,刘越和羊献永之间的事情也不过是男人的争斗,但彼此还是很欣赏且惺惺相惜。在这样的时刻,于情于理,他也是要去祭拜一番的。
与此同时,他也将刚刚刘权分整好的金豆子交给了春夏,告诉她这七份金豆子的用途。祭拜完刘越后,他又柱着长棍在军营里走了一大圈,对于这里相对来说心里有数了。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他怎么做了。
对于羊献永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更何况他曾经就将军,有自己的军队和治军方略。虽然刘越的人大部分都是匈奴人,对于他这样瘸腿的人有些不满意。但李莲花带兵走之前要求他们一万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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