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都是难以想象的考验。
而片刻之后,众人惊讶地发现这场较量的结果,竟然是纳兰元述的白蜡杆长棍,被震得脱手而出!
鄂尔多察觉异常飞身来攻,想要与纳兰元述两面夹击年轻高手,可目若寒星的男子毫不犹豫地弃枪回头。
只见他一手作鹤啄一手握虎爪,迎着鄂尔多大开密合、放长击远的拳法丝毫不惧,转瞬间又对拆了十几招,交手招式越来越快密集到雨泼不进,显然也是带着火气前来,鄂尔多石青色的袍服双臂顿时被撕扯粉碎,还被一拳打倒在了沙地里!
“我见过这拳法!你到底是谁!”
此时他们才真正看见,这艘风浪中漂泊的小船涂着红漆、挂着乌篷,船头点着一盏孤灯,竟然是一艘平日里唱神功戏酬神的戏船,难怪如今还能在不被征调之列。
年轻高手剑眉倒竖也不答话,一杆尖枪上下翻飞,连带着另外几名王府高手也难敌寸步,在群雄趁势围攻下黯然败退,而随着红船缓缓靠岸,船上才又有几人探出头来,当先就是一名美艳至极的红衣女子,叉着腰喊着。
“就是你们两个混蛋,欺负我的便宜儿子是吧!相公不用留手,给我狠狠地打!”
目若寒星的年轻男子在逼退强敌后,转身先对惊诧不已的陈家洛说道:“陈家洛总舵主,在下南少林弟子洪熙官,奉至善方丈之命留下监视广州城风向。”
陈家洛感激万分地说道:“原来是洪大侠,早在伯父处久仰大名,南少林今日也来了吗?”
洪熙官拱手隐晦地说道:“总舵主放心,都会来的……”
话音未落,船上又走下了一名面狭而长、一足微跛的道士打扮老者,对着海滩众人深深一躬,一言不发。
可看到他出现,同样老迈的郝摇旗瞪大双目,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红娘子也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困顿在口中,良久才异口同声地说道。
“宋军师!?”
两人话语间却不见得是旧友相逢的喜悦。
“二位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跛足老者掩面转身,低声对两人说道,“老朽如今已非闯王帐下宋献策,只是一介村夫,当年之情固然铭记于怀,当初之事却是休要再提了。”
老道人转身看望尚可喜所在的方位,也无意间扫过了大纛之下的李行合,苦皱的脸上乌云密布,霎时就和眼前的海天一样阴沉。
“尚王爷,我这孽徒在你身边的时日也不算短了,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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