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编造出的那一套给说了出来。
直听的王贵老泪纵横,浑身打着摆子,跪下悲呼一声:“国公爷啊……”
不远处树下站着的那个年轻小伙,见状急匆匆的赶来,恨恨的看了眼贾环,却又敢怒不敢言。
他伸手搀扶起王贵,还知道压低着嗓子瓮声道:“爹,他要加多少租子?爹,真要过不下去了,咱们就……咱们就……”
就了半天,憋的小伙面红耳赤,可还是没就出个法子来。
王贵一把推开小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赤红着眼睛看着贾环,斩钉截铁道:“三爷,你是老国公看中选定的人,又是我们庄子的主人,没说的,日后除了三爷你的话,我们谁的话都不听。你放心,没有三爷你开口,不管是谁,连咱们庄子的一根鸟毛都拿不走。”
贾环闻言,一张脸笑的跟花儿一样,道:“唔,好,好样的,我就欣赏老王你这样的智者。”
王贵苍松枝一样手一把抓住一旁莫名其妙的小伙儿,道:“三爷,这小子叫王成,是老汉我四十多才得的一子。三爷若不嫌弃,就收他做个随从,他若不听话,随三爷你打骂,死活不论。”
贾环还没说什么,王成就不干了,瓮声道:“爹,俺不干,阿花就要配种了,俺得去看着。”
王贵闻言大怒,一巴掌抽在王成的脑瓜子后,大骂道:“你个驴日的,连你爹的话都敢不听?以后三爷就是你的主家,他的话连你爹我都要听,你敢不听?”
王成委屈的垂下脑袋,不过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幽怨的看着乐呵呵的贾环。
王贵高,看不到他低下的头,可贾环如今还矮,自然能看的清楚。
贾环笑道:“王成,阿花是谁?”
王成瞅了眼王贵,见他没发火,才开口道:“阿花是俺养的驴,可通人性了。它娘难产,是俺亲自把它养大的。三爷,阿花可听话哩,俺让它别在俺的屋屙屎,它就出去屙……”
“啪!”
王成的脑袋又被他爹抽了一巴掌,贼响,只见王贵大怒道:“你驴日的还有脸说,它是出你的房了,可它是进我的房里屙了!”
王成也不嫌他爹打的狠,反而忍不住的嘿嘿傻乐起来。
贾环算是看明白了,难怪这王贵一见面就“托孤”,贾环还道这王贵年老成精,忽视了他年轻的年纪,看出了他内在的能力,原来王贵给他托的是一个傻子。
他娘的!!
王贵似乎能看出贾环不好的心情,连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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