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起身相迎后,贾政赔笑道:“老太太,不知您让宝玉寻我来,是为何事?”
贾母看了眼贾宝玉委屈的面色后,哼了声,恼道:“你干的好事!”
贾政闻言,面色一变,忙道:“不知儿子哪里做差了,母亲尽管教训就是,只是万不可生气,气坏了身子,儿子就是大不孝之人了。”
贾母道:“那长安县通判傅试,可是你门生?”
贾政闻言,不知就里,道:“正是,只是不知……”
贾母又冷哼一声,道:“那你可知,他与他那本家里正,相互勾结,欺压乡民。人家不卖他家田,他们就打坏人家,还关进大牢里。一分银子不给,还打的人卧床不起。这都是你教他这般做的吗?”
“什么?”
贾政闻言面色大变,忙道:“母亲从何处听说此事,应当不是真的吧?傅试为人颇有君子之风,德性操守颇佳,怎会行此下作之事?”
贾母闻言,有些真恼道:“糊涂,他在你面前自然要装成君子。如今人家苦主都已经寻到贾家门上了,你还敢不信?
贾家的人,都让你丢尽了!”
贾政闻言,面色陡然涨红,只是,他对傅试的印象根深蒂固,一时间还是难以置信,道:“母亲,不知那苦主何在?”
见贾母面色陡然一沉,贾政忙道:“母亲放心,若此事是真,儿子绝不敢包庇于他。这等有辱门风之事,儿子万万不敢为之。”
贾母闻言,脸色这才好了些,她道:“那苦主正是太太家的远亲,走投无路,才想起了来咱家求助,找到了凤丫头这里。
环哥儿本来是想直接发作了那傅试,只是听说他是你的好门生,所以才不好善作主张。”
贾政闻言,已经信了七八成,一张脸臊的通红。
他本没甚捷才,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尴尬场面。
这时,贾环干咳了声,道:“爹,您看这样成不成,这件事呢,也别大动干戈。先让傅试和他那本家去刘姥姥家里赔个不是。然后其余的,您该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您若不想教育了,我来帮您去教他们秦律怎样写。”
贾政闻言,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贾环,道:“就这样?”
贾环苦笑道:“爹,不是儿子不想********,只是如今朝堂上,儿子闭上眼丢几把刀砍过去,死十个,九个半都不会冤枉。我就是把傅试大卸八块,也没甚大用。
这件事闹大了,对爹的清誉也有碍,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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