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与方家怕是再无什么相干了。
她受伤的这段日子,方家到底在怎样对她……
见公孙羽又眼神哀伤的看着自己,方静心里有些难受,纵然时至今日,她也不喜欢别人的怜悯。
她对公孙羽道:“幼娘,我不好出来太久,就先走了。”
公孙羽闻言,眼睛又湿润了,却再三叮嘱道:“你无论如何也要记得,一个月后回家。就说,想最后再看一眼你爹……”
方静又笑了笑,点点头,深深的看了公孙羽一眼后,转身离去。
瘦的惊人的背影,有些萧索,孤凉。
待方静离去后,公孙羽压抑不住心中的悲伤,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她自幼研习医道,尤精外伤,难免经常和一些血肉模糊的东西打交道。
这等性子,哪里会有其她闺阁密友和她来往。
唯有一个方静,不嫌弃她怪异,肯与她做朋友。
当然,方静在这方面也是半斤八两,不过她还有一个赢杏儿可以来往,好一些。
但对公孙羽而言,方静却是她唯一的朋友。
眼看她一步步走到这个地步,她岂能不伤心?
只是,她哭的伤心,却没有听到开门声。
“乖女,你怎么了?”
忽然,一道苍老担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公孙羽抬起头,眼睛都已经微微红肿,泪眼婆娑的看着公孙老头儿,哽咽一声:“爷爷……”
“可是贾环那个竖子欺负了你?好啊!
我早就看他不是一个好东西!
他……他竟把你赶回家来了?”
公孙老头儿肺都快炸了,看着公孙羽那伤心的模样,再想到今日她竟是一个人回家来,往日陪同一起回来的两个嬷嬷都不见人,就以为公孙羽是被赶回家来的。
也不怪他多想,毕竟公孙羽自幼性情古怪,最好研习医道,《女戒》、女红什么的都不沾边。
这等性子,在这个时代,少有人能容。
他曾经为此事操碎一颗心,可生为杏林世家,又不忍剥夺公孙羽学习医道的乐趣。
原本听贾环再三保证,不会在意这些事,还会大力支持,可谁想,到底还是给赶回家来了。
如此一来,公孙羽的一生算是彻底毁了。
老头儿怒发冲冠,暴怒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去和他拼了!”
公孙羽闻言,正在发闷中,刚想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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