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
温博见状,忽然气笑出声,骂道:“臭小子,今儿你们一群酸秀才,惹出多大是非,还准备打我怎么着?”
他终究不可能和贾环翻脸,自然就不能在晚辈面前失了体面。
因此,主动找了个台阶下。
贾兰闻言,面色却登时煞白,想起自己闯下的滔天大祸,身子都有些颤栗。
贾环有些嫌弃的看了温博一眼,秦风也埋怨道:“你吓唬孩子做什么?”
“兰哥儿进来。”
贾环招手对贾兰道。
贾兰似走不动,被韩让扶着进来。
贾环对韩让笑了笑后,拍了拍贾兰的肩头,道:“你怕什么?”
贾兰闻言,豆大的泪往下落,惭愧难过之极,哽咽道:“三叔,都是侄儿的过错,惹下了大祸……”
贾环笑道:“今天的事,你虽然有错,但不是你认为的错。你的错在于,轻信了别人,上了别人的当。也仅此而已。
快擦了眼泪,贾家男儿顶天立地,可以落泪,但不值当为这种小事落泪。”
“三叔,真……真的?”
贾兰眼神希冀的看着贾环,道:“真不是侄儿惹的祸?”
贾环摇摇头,一旁的牛奔插口道:“兰哥儿,是谁鼓动的你们,让你和牛云、温元他们站在那里的?”
贾兰愧然道:“是大宗师。他寻我们说,让我们随国子监、太学士子,并都中所有的秀才、举人一起,在祭天大典上,诵读文章。”
所谓大宗师,便是朝廷简派典试府县童生的学政,尊称为“大宗师”。
“那你们就没觉得让你们诵读的这些文章不妥当?”
秦风皱眉问道。
至于那位大宗师,却没人愿意去提。
一个死人,一个注定满门抄斩的死人,不用他们去理会。
贾兰不安道:“大宗师说,无道之君……诛杀忠良,说三叔于国立下旷世大功,却被欺压至斯。岂不闻韩信旧事?所以……”
“好了!”
贾环笑着揉了揉贾兰脑袋,道:“不用害怕,这种魑魅魍魉的奸计,上不得台面的,也害不了谁。
脸还疼不疼?”
贾兰闻言,摇摇头。
贾环笑道:“那去吧,回西府去吧。好生休养几日,下个月和你贾芸大哥一起去江南,把江南的生意收拾一下。”
贾兰闻言,真真如同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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