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只是一介郡守,人微言轻,您去洐州后,迁村之事险些搁置。下官只好搬出哲王殿下,才让薛大人勉强配合。郢江郡斗殴一事,是臣没想到的,但冯、薛二位大人坐镇,怎会任由百姓伤人呢?”
听完周护一番话,顾七并未急着回复。
她直盯着周护,嘴角挂起晦暗不明的笑。
周护被盯得发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周护。”
“下...下官在。”
“好手段。”
顾七瞬间翻了脸,转身离开。
周护慌了,小跑两步上前,拽住顾七的衣袖:“大人!您这是何意啊?”
顾七用力一甩,黑着脸道:“你为诓我入局,不惜伤你永安县一条无辜的人命!这就是爱民如子的郡守大人?真是笑话!”
“裴大人!”眼看顾七要走,周护干脆抱着她的腿,跪在地上。
见周护如此,顾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以为周护耿直良善,虽不似李景浩那般心无城府,却自认他不屑那些朝堂争斗、权谋算计。如今想来,怕是开始就看错了!
“大人...”
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顾七咬牙道:“起来说话。”
周护起身,马车吱呀呀行驶到跟前。
杨盛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吭哧吭哧下了车。
见二位大人站在树下拉扯,刚想上前,周护厉声道:“还不快去煎药!”
杨盛吓得后退一步,抱着东西往院里跑去。
车夫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一般,将马车停得更远了些,眯眼小憩。
“裴大人...”
“周护,”顾七冷着脸断了他的话:“你是何时跟哲王殿下攀上关系的?”
周护抿了抿唇,眼神也从开始的躲闪,一点点变得坚定。
“在您受伤后。”
顾七冷哼一声道:“也就是说,殿下到荼州之后,你就巴结去了?”
“不是您想得这般!”
周护脸涨得通红,似是藏了无尽的委屈。
他憋回了眼眶里闪烁的泪水,开口道:“我若贪恋权位,痴迷珍馐,又何至于守在苦巴巴的祈水郡,处处受人打压!”
顾七未言,只静静看着他。
“您可曾想过,若薛、冯二位大人支持迁村,就算我有心算计,也断然不会是这般结局!”
“周护!”
眼泪终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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