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眼珠一转,高声道:“许小姐,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里面放了三四种,细细挑着吃吧!”
说罢,身子又探了过去。
“咣当!”
晏楚荣为躲闪凑过来的谢若泠,身子不稳,一屁股坐在床上!
膝盖朝前一撞,绊倒了歪站的谢若泠!
“这...没事吧?”许月琴被吓了一跳,看着床尾的两个人,强忍笑意。
“起来!”
晏楚荣登时脸红!本就好看的脸,腾起羞愤目光,似是被人调戏了般。
谢若泠趴在他的胸膛上,亦羞得脸颊通红,可胳膊磕到床沿,使不上力气,更别说起来了!
“你,你等等。我动不了。”谢若泠红着脸,声如细蚊。
顾七在一旁看着好戏,笑得合不拢嘴。
见晏楚荣生无可恋的模样,顾七强掩笑意,上前勾住谢若泠脖后衣领,将她拽了起来。
晏楚荣起身,皱着眉头拂袖而出!
“真是爱生气。”谢若泠嘟囔着,将食盒放下,追了出去。
“这位谢小姐,怪可爱的。”
顾七闪过一丝惊讶,后想起许月琴一眼识人的能力,笑了起来:“还望你帮她保密,莫要将她女儿身份泄露了。”
许月琴笑道:“自然。顾公子,哦不,裴大人,您是荼州人?”
顾七坐下来,从食盒中掏出果子,递给许月琴:“我是泽州人,被陛下派遣到荼州治水。”
“治水...”许月琴接过果子,翻着眼睛想了想:“之前,荼州有一位顾远顾大人,颇有能力。只可惜...”
“他...是个怎样的人?”
“好官,少有的好官。”许月琴眼中透着肯定,随后叹着气:“可惜,为了修渠而凿山,引起山体崩裂,砸死了不少百姓。”
顾七亦跟着叹了口气。
“说来奇怪,我依稀记得,这顾大人家中夫人,在凿山之前便身怀六甲。可处决时,没有见到婴孩儿,那夫人也不似生产之相,到现在都觉得纳闷,只得怪自己记忆出了错。”
“凿山那年,您年岁几何啊?”
许月琴抬手算了算:“我也记不太清了,大概,九、十岁的样子。”
顾七朝前坐了坐,离许月琴更近了些:“怎从未听荼州的百姓提过?”
“哪有官眷出来抛头露面的道理?说来也是巧,我们几个跑出去玩,遇到个妇人挺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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