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君看向田赞道:“赞子,我齐国因为种种缘故,已经不再大力鼓吹忠道,若是现在我们对大王弑君弑父的无德之举视而不见,这就是我齐国将推崇了上百年的孝道也给丢掉了。
忠孝两失,我齐国何以立国,何以正人心。人心之不正,国何以立。”
陈正一听,立即反驳道:“胡毋君,你也不能因为与公子简交好,就将弑君弑父的罪名栽在大王头上。
大王从来没有弑君弑父,我齐国如何丢掉了孝道。若是大王弑君弑父,难道公子法章也弑君弑父了。
公子法章的书信可是已经到了临淄,公子法章亲口所说,先王自刎一事与大王无关。”
“无关?”胡毋君大声道:“公子法章乃是大王的心腹,说不定大王被逼死,公子法章也参与其中···”
二人争执良久,见无法说服对方。
然后,胡毋君向田赞拱手道:“赞子,您当年可是见过威王的,又在宣王先王之时担任大行令,乃是四朝元老,这个时候你可要出来正人心才是。”
田赞闻言,长叹道:“一晃三十多年,威王、宣王、先王都走了啊。”
胡毋君与陈正二人看着年仅古稀的田赞,不禁都长长一叹。
此时,田赞看着二人道:“刚刚在你们争论的时候,老朽一直在心中想着两个人,你们可知是谁?”
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陈正问道:“不知赞子在想那两人。”
田赞沉吟道:“老朽在想前任大士田通为何要投靠燕人。”
说着,田赞看向胡毋君问道:“君与田通关系不错,可知其中原因。”
胡毋君一怔。
田通投靠燕人的原因,他当然知道。
无非就是齐强燕弱,许多田氏宗亲都以为燕人不可能会在齐国滞留的,所以许多人都听从了田文的建议,打算作壁上观给齐王地一个教训。
而田通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而打算借燕人之力即位。
但,田通失算了,燕人根本没打算立田通为王,而是打算灭亡齐国。
既然之前燕人就不打算立田通为王,那么现在燕人会立公子简吗?
沉默良久,胡毋君长叹一声,拱手道:“赞子之言我已经明白了,弑君弑父一言,纯粹是燕人对大王的污蔑。”
说罢,胡毋君又看向田赞问道:“不知赞子所想的第二人是谁。”
田赞闻言,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老朽在想当年孟子对宣王说的话,儒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