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听着薛宗话里话外名显将薛城百姓分成了本地人与外地人,心中一沉,并盯着薛宗数个呼吸,然后语气冰冷的道:“那两个窃贼带过来。”
“诺。”
不久,薛宗让人押着两个窃贼过来。
此时,田文看着被捆缚的两个窃贼,怒道:“本君自问一向急公好义,且尚待百姓,为何你们不听本君教化,而行此不齿之事?”
其中一人闻言,立即高声道:“在下本是宋国游侠,即一无所长,又不通经营,只是靠护卫乡里,百家支援,这才名显乡里。只是得罪官府,这才不得不投奔薛公。薛公虽然接纳了在下,但是在下在薛地过得并不快活,只好从操旧业。”
说着,这人叹恨道:“若不是有人不顾规矩,杀人灭门,导致人人惊惧戒备,在下岂会被擒。如今失手被擒,只能怪我时运不济,薛公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在下绝无怨言。”
田文见此人死不悔改,大怒,喝道:“来人,将这个强人窃贼拉出去砍了,以儆效尤。”
“诺。”
那人被拉出去后,田文已经隐隐察觉到,最近的事情并不简单,名显是有人在引导薛城百姓对立。
至于是谁在引导,田文立即想起了临淄的那个小子。
想着,田文又快速收拢思绪,然后向剩下的一人看去,问道:“莫非你也是最近几年投奔本君的人?”
那人一听,讥笑一声,摇头道:“不是,在下祖祖辈辈都是薛城人氏。”
田文立即皱起眉头,怒其不争的道:“我薛地自古民风淳朴,信义为重,你既是薛地人氏,为何自甘堕落,行此让人不齿之事。”
“不齿之事?”那人看着田文反问了一声,然后讥笑道:“难道在薛公眼中,一言不合怒起杀人,欺压百姓,入室抢劫都是令人不齿的吗?”
“这些难道不是令人不齿的事吗?”田文大怒。
那人闻言,露出怀念之色:“若是二十年前,这当然是令人不齿的事情。二十年前,靖郭君还在的时候,薛地赋税与齐国一样,而且薛地受齐国庇护,大量商人经过薛地北上南下,可谓往来不断,川流不息。加上我薛地土地肥沃,因此,我薛地之人也因此人人富足。
那时候,我薛地百姓家给人足,其乐融融,自然民风淳朴,信义为先,以礼待人。
可是···”
说着,那人渐渐变得愤怒起来:“可是薛公即位后,这情况就变了。薛公你频频与齐国交恶,齐国先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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