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缓慢的队伍才有了进程。轮到了月栖。登记的人对上月栖的名号后,好奇的看着她说:“这位姑娘是月梢坊的吗。”
月栖配合的点点头。
那人用笔端在纸上划了划,拿出一张签纸来对月栖说:“姑娘先请摘下面纱。然后在签纸和花册上印指印就好。”
月栖听闻,这才将面纱缓缓摘下。众人看见月栖的真容窃窃私语起来。
“早前听闻这月梢坊坊主有一女儿,怕就是这个姑娘吧!”
“是呢,只是之前痴痴傻傻的,现下估计是好了吧,看模样,倒是天仙似的人呢!”
“何止呢,听说月梢坊的果酒全是这姑娘配的方子,我从那里得知赏金的事,才去簪云阁制了簪子。”
一时间,月栖成为了众人口中议论的对象,月栖却全然装作听不到,只有刚才大声喧哗的那个女子看见月栖貌美后不禁嘲笑道:“现如今什么货色都敢来这比一比了。酒肆的女儿不就是前阵子与柳家少主纠缠不清又与世子大打出手的那个痴呆女子吗。”
一时间,众人皆不做声,月栖知道,大家都在等她看笑话。鸢尾紧张的捏紧了月栖的衣袖。月栖却淡然的笑笑,按登记的人说的步骤一一做完,这才直起腰身,由鸢尾搀扶着往那女子面前走去。
所有人屏气凝神看着,那女子见月栖逼近,也不害怕,脸上满是鄙夷之色。她可是茫崖麾下张扬将军的嫡长女。她怎么会怕一个小小酒肆出来的女子。况且这女人日前污了茫崖世子的名声,这点就足够她恨不得抽了月栖的筋。
月栖站在她面前,也不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她的脸,这倒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想开口,却见月栖抬起了手,众人皆以为月栖要一巴掌挥上去,却只见月栖拿起那女子华贵的衣袍,捏起袖子,用力的擦拭起手来,将刚才按过手印的印泥擦拭干净。
气的那女子大声咆哮道:“你个下贱坯子,居然敢弄脏我的衣服!我要我爹踏平了你家的酒肆!”
月栖冷哼一声说:“呵,你爹?”
那女子见月栖不但不求饶,反而一脸嘲弄,便将父亲的姓名报了出来:“我爹可是茫崖世子麾下的大将军张扬!你一个酒肆女出身,有什么资本跟我叫嚣。”
听到茫崖二字,月栖突然乐了,看了鸢尾一眼,突然笑了起来。一推手,便将那女子推得一个踉跄,昂着头就往会场里面走去。
所有人都只顾着看热闹,也没人敢上前去搀扶那女子,任由那女子在那撒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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