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到得此时,李幼白已经能感觉到历史的车轮正在极速往前滚动,深深有种大势不可违的无力之感。
“开穴即将大成,还是先去找龙鸣雨问问杀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幼白站在人群外往里边的李富贵看了眼,那是种令人寒心的目光,回到城北的时候,有马车声快速追上来。
“神医请留步!”狱兵驾着马车追上来高声呼喊。
李幼白停下询问缘由,得知是昨夜敌军突袭监牢伤亡惨重,狱医数量稀少忙不过来,而且年事已高根本经不起折腾。
现如今城内各处医馆的医师都被兵部下了征令调遣到各处,这是李幼白刚来时就已经能够预料到的,没多大反感和意外。
“那就劳烦了。”
李幼白客气的对狱兵说了句,将随行武师遣散回去,坐上马车同狱兵朝监牢赶往。
这回没直接进入监牢,而是跟着狱兵来到了建在监牢旁侧的集兵所,此地是狱兵休息生活之地,而此时到处都是令人不忍耳听的哀嚎呻吟之声。
放眼过去,活着的人比死去更为痛苦,都是些残兵,哪怕救活对朝廷来说,价值也已经没有了,结果可想而知。
李幼白向领她来此处的狱兵打听道:“你能否帮我去牢里打听一个叫泰平的送饭狱卒,昨夜敌袭,我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这名狱兵多次送她过来早已面熟,两人算是不怎么说话的熟人,听到神医嘱托,狱兵点头应下转身走了。
过得片刻,集兵所的所长高断年带着两名卫士快步走来,一眼就瞧见了站立在人群中的白裙女子。
“李神医?”
李幼白回头看此人一眼,黑发短须,脸上皮肤粗糙干裂,少了一只耳朵,悍勇的军武气息扑面而来。
来时听旁人说起昨晚正是他带着兵卒在狱中与敌军搏斗,保住大部分监牢,使得不能趁机出来作乱。
“神医两字名不副实,正是小女子。”李幼白恭敬的微微躬身作礼。
高断年哈哈一笑,也做了个礼,说:“神医的名实之说在那群酸儒里流传颇广,在军中也是用得上的,循名责实,让我看清了很多贪功无能之辈。
神医两字无论放在过去药家传人身上还是如今你身上,都称得起名副其实!”
李幼白谦虚一笑没有说话,今天过来想必也不是说这些虚话的,高断年见时机已到,招手命人端来一物。
硕大个托盘,上边放着一瓷碟,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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