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绝坐在主位上,两人互相打量,最后她先开口说起话来。
李幼白盯着坐在她面前的绝色女子,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意收敛许多,她松了口气后蹙眉道:“秦监军,你受了重伤。”
观气色,秦义绝伤得不轻。
“无碍。”
秦义绝对自己身上的伤势满不在乎,目光灼灼停留在李幼白身上,开口道:“大厦将倾,李神医可愿来助朝廷一臂之力。”
李幼白询问说:“我可以选择?”
“在我这里可以,在朝廷面前不行。”秦义绝那只戴着黑蚕丝线手套的手轻敲桌面,骨指修长分明,好看得紧。
李幼白盯住看了会,道:“既然秦监军不是真心实意帮助朝廷反秦,又何必帮朝廷做事。”
“与你无关,不过我倒是听说李神医似乎对军中一名叫允白蝶的武师特别上心,经常托人送去丹药,莫不是有磨镜之好。”
秦义绝忽然一本正经的调侃,李幼白听后脸上有点发烫,每到深夜,有时会幻想过一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可也都点到为止。
“秦监军这话何意?”李幼白撇开脸,两人的谈话氛围倒是在这句话轻松不少。
秦义绝审视着李幼白那微微染上红晕的耳根,双眸中飘过一丝怀念与伤感。
而后眼神再次变得清澈,沉声道:“没别的意思,如今南部军情迫在眉睫,朝廷已经没有退路了,东北边境白莽的大军可能是幌子,秦军的真正主力也许就在南方。”
带兵打仗本就不是李幼白擅长的事,听得秦义绝分析,她仍旧一头雾水,但还是能听出秦义绝声音里的一丝急切。
“我要考虑一下。”李幼白没有当场拒绝。
秦义绝竖起三根手指,“三天。”
走出营帐时李幼白还没想通,要是过去的自己,碰到这种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如今竟会变得犹豫不决。
她把手按住胸口,心脏跳动的速度清晰地告诉自己,她很想白娘。
就像与李画青不辞而别一样,想要亲口说声对不起,骗不了自己,或许这就是她犹豫的理由。
初来晋泊城没有落脚之地,秦义绝给她安排了一处住所,就在兵营旁边的空房当中,每日无事可做,膳食都有兵卒送来量大管饱。
小女孩发现姐姐最近很爱发呆,于是乎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李幼白拉过小女孩的手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道:“姐姐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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