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情时却没想太多。
担心便过来了,想到便去做了,似乎并没有考虑过利益得失,这是曾经在大漠行走时从未有过的事情。
所以当风铃说出这句话时自己都不懂自己了,她看着同样愣住的小白,一时间变得沉默。
她挠挠耳背,又思考了一会自己的真实想法,开口说:“我其实很担心你...你武功很好这件事既然不愿让人知道,那我就帮你把那些黑甲军都杀了,反正他们都沾着我族人的血,罪名都推到我头上就行。”
最后两句话听起来倒像是借口一般,说得在理,然而以风铃的性子,第一句就已经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李幼白撇开脸,眉头和眼帘低垂下去,柴火在灶台中爆了几声,灼热的火焰温热了她的脸庞。
火光下,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对风铃太过直白的话所触动,或许过去几千年后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的字眼随处可见比比皆是不足为奇。
可在如今时代,这些简单的话语却有着无比沉重的分量,或许风铃只是很单纯的以朋友身份同她说这些,然而李幼白自己清楚,她亦非真正女子。
过去某个心动的瞬间,对她来说无足轻重,可对别人而言,这种不在世俗内的情感终归太过虚妄,不敢接受与逃避的心里始终如影随形。
妄图用时间抚平一切,然而时间对情感来说却只是慢性毒药罢了。
“我...我给你烧点热水擦擦身子...”她站起身留给风铃一个背影,模样有些慌乱。
恬静的小屋外,濛濛细雨下落在河里。
雨滴落在水面上,溅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然后慢慢地扩散开来,整个河面都被这细腻的雨丝所笼罩,屋内两人,她们的声音也被这细雨收去了。
天光渐渐明亮起来时,透过船屋门口缝隙看进去,靠在一块的姑娘已经在细雨的细微声响安睡过去。
烟笼远树,景物迷茫,夏雨像千万银丝,从轻悠悠的南风中飘洒而落...
清晨一早,裕丰县逐渐热闹起来了,有人急切的赶到驿站,租借了一架马车,随后与几个狗腿子一起慢慢往城外出去。
曹勐伸手按在身旁的包袱上,里边装着四十两白银,很是肉疼,可又把手伸进怀中,摸到一包药粉似的东西,心情顿时又好了不少。
“先在城外找小屋租上半个月,赵大人暂时不会离开裕丰县,还有得玩...”
曹勐心里这样想着,心中的想法早就成型,想来还觉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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