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难掩羞涩心中动情起来,每一次结束她都会感觉自己的修为在随着流逝出来。
虽说能够回补,可次数多了总是让人头疼的,偏偏她也有点难以抗拒苏尚对她的抚慰和触碰。
李幼白动了动双腿,昨夜的事还历历在目。
至今还有那种异样迷乱的感觉,苏尚察觉到夫君的小动作,得意的将手移动过去,尽管夫君武艺极好在外头声名赫赫,在房间里却是会向她低头告饶的,令得李幼白脸色又是泛起红晕来。
“夫君今天早上不练功了吗?”苏尚手指手指拂动。
李幼白咬住粉唇瞪了苏尚一眼,以前就没想过,开朗大方的娘子实际上私底下却是个不怎么矜持的姑娘,特别是在欢愉时,对方会让自己说些羞人的污言秽语,也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每每想到,她总是掩面不愿回忆。
“你放开我就去练功...”
对于夫君的话,苏尚自是不愿放任离去的,平时李幼白在家的时间就少,如今好不容易两人能够如此亲密地待在一起,她是不愿放过这个机会的,可能会耽误彼此一些事情,但也许无伤大雅,除非李幼白坚持,否则她是不会一意孤行那般固执。
没过一会,李幼白的说话声变了沉重蜿蜒呼吸,苏尚感觉这样很好,看着半闭着眼眸的李幼白,雪白的肌肤上是动人的红粉之色,她便知道,自己夫君这敏感的身子又要受不了了。
“外边下雨,夫君还是别出去练功了,我来教些夫君新的东西。”
苏尚挪开手,将李幼白一把扶到自己身上坐下,随后轻轻扯掉披在李幼白身上的轻纱。
对于苏尚的举动李幼白不言,闭合着眼双臂撑在床上,哪怕她已经很能忍了,但穴道全开之下,身体敏感数倍的反应回传至她脑海时,也终究败下阵来哼出了声。
房间外的雨渐渐落大,哗哗的雨幕笼罩了整个宅邸,枝叶被劲风打得摇晃,雨水滚落掉下青石地面,沿着石砖流淌汇成小溪。
石阶,木柱,雕梁画栋的房檐与屋舍,古色古香的建筑很快就沾满水滴,细微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被雨声压下再也听不到了。
立秋转眼袭来,第十五年已然过去了一半,北方的战事开始出现变故,消息远远传到中州里,陆续的,作为堡垒的北方沙溪县第一批灾民已经开始往南迁移,有些甚至已经跑到了中州城外围。
城外杂乱的吵闹声中,人群里,孤身一人的小姑娘推着木车,摇摇晃晃挤进人群,跟着人流往城内走着,像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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