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视如一出共同授课,日长月久,恐怕会将差距越拉越大,依我之见需分开择其而授才是为师之道啊。”
韩非墨在书院里干得越久越熟练,与李幼白混熟后更是彼此无所不谈,他是个性子直率还没多少心思藏不住事的人,深得李幼白喜欢,她前脚刚进书院,孩子们还没来,后脚韩非墨就拿着卷子上前说道。
这些卷子全是昨天考核秦字的文章,学堂内四十六人,甲等二十以上,丙等也占了二十以上,相比于之前,甲等和丙等人数都上涨了许多,本该是好事,但心细如发的韩非墨还是发现了其中问题并一针见血的讲了出来。
李幼白听后拿起文章看了几眼,上头的字难看得很,这年头真正有才学,有墨水的人才会追求文字上的风雅,实则大多数学子能写字认字就不错了。
对方到底是个爱研究三国的人,心思细腻,李幼白当初答应给他写的三国备注,韩非墨拿走后研究了许久,再由他添加文墨重新撰写出来,还真有点原版三国的味道。
针对应试教育的弊端,李幼白她也没办法,她放下卷子道:“韩兄,你或许是想错了一件事。”
韩非墨闻言错愕,求解道:“愿闻其详。”
“我们这个书院是由商户们出钱出力排除万难修建出来的私塾,培育出来的学生实际上是回馈给各个家族充当门面,为家族充当基石的一份子,不是做官,更不是做圣人...”
李幼白说了这句后压低声音,伸手拍拍韩非墨的肩膀,继续道:“如果每一个学子都能得到绝对公平的授课,大家没有差距,一视同仁,全是甲等,那学子背后的家族们又怎会全心全力的为学院继续出力,继续为苏家的药行生意添砖加瓦呢?”
在韩非墨惊讶,愕然,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李幼白摆手不再言语,韩非墨深知此事厉害,整个人低头看着手中那些勤奋刻苦却依然只能拿到丙,丁下等的孩子,心中黯然无力此事也便就此作罢。
听起来很残酷,但世道就这样,狗屁的公平,从李幼白苦读十几年最后沦落街头送外卖的时候开始,她心中那颗作为读书人热忱的心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夜晚回家,没人在门前点亮灯盏等她回来,李幼白独自一人生火做饭,和九叔吃过晚膳后各自回房歇息。
她将采摘晒干的勾魂果捣碎成汁倒入浴桶中,随后添入温水,脱光衣物慢慢落脚进去,沉底,一百七十四穴全开接受世间奇毒的猛烈冲击。
有时候武学功法看似神奇,实际上也遵循了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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